思前想后,只能解释成三百年前亲习惯,脑子不好用,身体仍熟练得很,还知道搂住对方脖子。凤怀月就在这也不知道是拒还是迎诡异气氛里,与他不清不楚地纠缠好阵,方才气喘吁吁道:“好,今天份已经亲完,你快走吧。”
司危将头埋在他胸前:“不走。”
凤怀月又想扇他巴掌,但这回忍住,只是道:“你再不走,可就要扫兴。”
“如何扫,继续提那只鬼煞?”司危握着他手,将那粉色关节咬出齿痕,漫不经心道,“凭本事杀他,你凭本事杀,大家各死各,公平得很。”
凤怀月觉得这个
“只有这些。”
天色渐渐暗下来。
凤怀月沐浴过后,换上舒服寝衣爬上床,正准备睡觉,屋门却又被人推开。他骨碌坐起来,纳闷地问:“你怎来?”
司危也穿着寝衣:“昨晚就是宿在此处,今晚为何不能来?”
昨晚是昨晚,今晚是今晚。白天们刚吵过架,没和好,气氛还很尴尬,这不得等个三五天再说?凤怀月将枕头往外丢,带上你铺盖,出去睡。
着她背影:“但是瞻明仙主只听。”
红翡停下脚步,回头狐疑地看他,你怎知道想法?
凤怀月道:“溟沉出事,定会给他报仇,要杀杀他人,要杀你。到那时,你觉得瞻明仙主是会向着你,还是会受不纠缠哭闹,直接杀你,好换个耳根清净?”
红翡呆道:“……你!”
“瞻明仙主能给你,也能让瞻明仙主给你。”凤怀月道,“但他不会让杀你,却会让他杀你,替谁办事更有利,自己想清楚。”
司危接住枕头:“并不尴尬。”
凤怀月盘腿坐着:“但迈不过心里这道……喂喂喂!”
迈不迈,总之又被按在枕间亲个天地颠倒。凤怀月并不知道三百年前司危是什样,但三百年后属实有些黏人过头。他在亲吻间隙里艰难地想着,假如对方不是司危,而是别人呢?来个陌生人,也说有过段前缘,然后就如此动手动脚,行吗?
肯定不行。
那为什司危就行?
红翡气得大叫:“你们这些男人,果然没个好东西!”
“好男人还是有,只是你命不好没遇到,将来啊……”凤怀月还没将语重心长美好祝愿说出口,小飞贼已经大步跑出房门,边跑,边将蕴音珠往自己胸口处伤疤里咬牙压,生生用血肉藏个严实。司危果然正站在门口等她,红翡停下脚步,讪讪行礼:“见过仙主。”
司危吩咐:“说。”
“凤公子让告诉溟沉,不必管他,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红翡道,“还说将来会给笔丰厚酬劳。”
“只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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