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指尖在空中挥,又变出只巨大蛾子,扑棱着惨白翅膀哗哗掉着粉,挺着鲜红肚子直直猛飞。
凤怀月:“啊啊啊啊啊!”
在这点上,他与彭循颇有叔侄之相,简直恨不能撒开八条腿狂奔!
最后手脚并用地挂在司危身上,怒曰:
“宋公子奉命追查雪海山庄案,他虽然抓到夏仁,但那死老头子却疯疯癫癫,只知道蜷缩在红绸里。”邱莲道,“要个能唤醒夏仁方法,去讨好宋公子。”
“不可能!”邱鹏口回绝。话既挑明,他也没心思再演戏,只道,“邱家与夏家关系,你不是不清楚,夏仁若是清醒过来,邱家难道还能平安无事吗?”
邱莲却提醒他,就算夏仁不清醒,你邱家也同样保不住。她看着叔叔,字句道:“这多年,手里也攒不少好东西。”
邱鹏怒道:“你!”
凤怀月打着呵欠,趴在卧房门口,又困,又要听。
没有抬。
“莲儿。”邱鹏堆上脸笑,“怎不多睡阵,那位宋公子呢?”
“还在卧房里。”邱莲抬眼,“怎,要去唤他吗?”
“不不不必!”邱鹏依旧僵硬扯着嘴,装出慈祥姿态,又小心翼翼地试探,“你们……这……”
邱莲道:“睡。”
这场对峙,最终还是邱莲获胜。待邱鹏走后,她走进屋内,道:“瞻明仙主应该已经听到叔叔说话吧?夏仁那老东西为求长生之道,最喜欢用少女鲜血裹住他腐臭身体,真是恶心,哪怕这三千市已经够恶心,他也依旧是恶心里恶心。”
说完之后,便又回自己房间,行事板眼得很。骄纵任性大小姐,会在面对人生重大抉择时,夜变得稳重。而同样骄纵任性……凤怀月比较下,自己即便是当初半死不活躺在床上时,脑子里好像也没生出半分沉重感悟,更没有什长远计划,琢磨全是将来要去哪里吃喝玩乐。
他问:“你说将来要不要改改性子,变得稍微成熟淡定些?”
司危点头,抬手拔掉他头上玉簪。
凤怀月岿然不动,说稳重,就稳重。
邱鹏:“咳咳咳咳咳咳。”
邱莲冷笑:“怎,叔父与继母平日里口不择言,骂骂得欢,现在真与男人睡,你倒又紧张起来,还骂不骂?”
“不骂,不骂。”邱鹏假惺惺地,编出几句“也是为你好”之类冠冕堂皇话,而后便道,“那这往后,你可有什打算?”
“这样身份,哪里会有什往后。”邱莲道,“你可别指着能大发善心,替你、替这个家向宋公子求情,况且就算说,他也不会听。叔父与相看两生厌,倒也不用再假惺惺地客套,开门见山吧,有个条件。”
“什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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