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具体是个什表情,凤怀月在回到家后,站在镜前特意回忆番。司危靠在床头问他:“你在含情脉脉看什?”
“谁含情脉脉!”凤怀月拒不承认,你这人怎好随意污人清白。
司危道:“你与,没有半分清白可言。”
不清白,那也肯定是你错,与是没有任何关系。凤怀月屁股坐在床边,当年那是什紧俏行情,难不成还能倒贴你。
司危顺势揽住他腰,整个人也覆上来,凤怀月
邱莲也走,临走之前,她将自己改回母亲姓氏。
宋问亲自把人送出城门,道:“姑娘往后尽可天高海阔,只为自己活着。”
邱莲点头:“好。”那就只为自己活着。
凤怀月在三千市里逛很久,在回彭府之前,还特意拐到城东,去取前些日子定制好手套,准备等到天冷时再送出去。
阿金凑上前问:“这手套,是预备送给清江仙主吧?”
天空挂着轮银色圆月,照得世间万物剔透。凤怀月与宋问四目相接,本想给他点亲切鼓励,结果励得大外甥脚下直打滑,险些摔个四肢大张,幸有彭循及时赶到,将他把拎起来,宝贵脸面才得以保全。
凤怀月:“……不然还是不看他吧!”
但看与不看,区别并不大,总归最后都逃不开两个人灰头土脸与兵荒马乱。后半夜时,凤怀月总算呵欠连天地被司危带回去,他已经困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头栽在床上,睡到隔天下午才醒。
余回趁机训斥大外甥:“你这表现,如何能对得起阿鸾辛苦!”
宋问当场奋发图强。
凤怀月无语得很,为什要送给清江仙主?
阿金笃定,不是清江仙主啊,那就是越山仙主,反正定不可能是瞻明仙主!
凤怀月诚心请教:“怎看出来?”
阿金嘿嘿回答:“看公子表情便知,懂。”
凤怀月按住他肩膀:“幸亏你当初选个导游行当,没去给人看相。”否则就这点本事,估摸三天就会被打成猪头。
凤怀月虽然并不觉得自己辛苦,但也不想再去后山站桩,于是这日下午,他溜去趟三千市,这里到处都是仙督府弟子,许多店铺门口都贴着封条。再往前走,就到先前暂住过,红翡那处地下小屋。
猪肉大哥依旧在剁着臊子,他道:“小丫头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
凤怀月应声:“嗯,知道。”
猪肉大哥继续感叹:“也不知又跑去哪里坑蒙拐骗,那性子,怕是迟早要吃亏。”
夕阳西斜,整条街道显得破破烂烂。春花姨,也就是红鸢夫人所开那处小馆子,早已落大锁。在手刃商成海,替姐姐家报过仇后,她也跟着消失无踪,无人能说清到底是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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