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身体力行“卖力”到后半夜,凤怀月缩在他怀里,困得要死,还要强睁着将眼皮掀开条细缝,刨根问底:“所以你三百年前为什不卖力?”
司危:“……”
凤怀月:“啊啊啊不问!”
被掐得像只皱巴巴猫。
翌日清晨,狂风,bao雨。凤怀月被浪颠簸得差点撞上墙,司危将他按住,道:“再睡会儿。”
对于这种老油条,司危能忍时,但也只是时,眼见对方得寸进尺,竟然已经有要长住月川谷迹象,他简直勃然大怒,于是亲自挽起衣袖,在将人打得鼻青脸肿后,又赶出去。
凤怀月问:“于是就气得拆你六合山?”
司危从鼻子里挤出个充满愤怒“嗯”。
“好啦好啦,都这多年,看开点。”凤怀月替他拍拍背,“还有,不够卖力,是哪种不够?”
司危:“……”
谁要擒你。”凤怀月从床上捡个靠枕丢他,“出去。”
司危自然不肯出去,不仅不出去,还大步过来硬挤坐在他身边:“说说看,方才余回又是怎挑拨离间?”
凤怀月问:“当年为什要拆你六合山大殿?”
司危:“哪次?”
凤怀月:“……怎这还能有很多次?”
“这大风浪。”凤怀月脸缩在被子里,“还要去看商船吗?”
“要去。”司危道,“但是你不必去。”
“不行,不睡。”凤怀月打着呵欠钻出被子,“也要去。”
爱凑热闹性子,别说三百年,三千年估摸都不会变。船工驾着仓鱼向东行驶,凤怀月用道符咒挡着雨,站在甲
凤怀月“啧啧啧啧”,瞻明仙主,不够卖力。
司危扯住他头发,凶巴巴地威胁:“忘刚才说那句话。”
凤怀月被迫仰头,但拒绝屈服,这种话怎好忘,不仅不忘,还要三不五时拿出来回味。
于是两个人就又在房中掐起来,凤怀月踩着洗脚盆,差点“呲溜”下滑出去。他在四处乱溅水花里“哇哇”乱叫,蹲在地上扯起嗓子嚷嚷:“不要拽衣服!”
避音结界浮动,隔壁大外甥在片寂静里,睡得十分清心寡欲。
司危握过他手,根手指根手指往下压:“嫌将你从酒宴上带回来,嫌不准你同花端端说话,嫌太卖力,嫌不够卖力——”
“停!”凤怀月问,“花端端是谁?”
司危重重“哼”,显然这份怨念直到三百多年之后仍旧未能消解:“江湖骗子。”但这骗子偏偏生副好皮囊,会跳舞,会唱歌,还会奏箜篌,手底花活层出不穷,看得凤怀月目不暇接,简直恨不能十二个时辰贴在人家身上。
花端端:“最近手头有点紧。”
凤怀月:“来人,快去取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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