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循盲目崇拜,不愧是瞻明仙主,能把想死二字说得像是要拉着三界起死。
这符咒小人是司危前段时日刚炼,倒也不必亲自学什邪术,而是用从凤怀月身上取出来那块鬼煞邪骨,原本就是属于阴海都东西,贴在阴海都来人身上,自然合适得很。余回恍然,又欣慰:“原来你在寻死觅活吃醋之余,竟然还有那点点理智与谋略。”
司危目光瞥,看向凤怀月,怎不说话,快点夸。
凤怀月叉腰:“你又骗人!”
他曾经试图要过从自己体内取出来那些灵骨,想看看究竟都是用何物拼凑而成,结果司危面不改色道:“丢。”
司危:“他说不能。”但没说,能。
余回:“滚。”
彭循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把这份倨傲转述给宋问,好让他将来也能在大美人面前摆出相同冷酷迷人姿态,不过现在还不是考虑这种问题时候。眼见宁不微与阴海都行人已经快要穿过结界,司危手指微微翻转,片薄如蝉翼符咒小人霎时乘风飞起,如飞剑穿影,“啪”,牢牢贴在其中名抬箱者小腿上。
余回不解:“这与你本人大摇大摆闯进去有何区别?”
司危道:“有区别。”
阴海都人并没有在前厅打开那金丝楠木大箱,而是抬着箱子,随宁不微道去密室。密室周围结界浮动,这回没法再沾木鸟光,彭循悄声问道:“们能闯吗?”
凤怀月看向司危,们能闯吗?
司危淡淡句:“能。”
余回:“哪里能!”
司危皱眉:“确实能。”只不过闯完之后,极有可能被发现而已。因为宁不微这处暗室里也不知藏有什好东西,简直防成铜墙铁壁,旁人擅闯会死,瞻明仙主擅闯,铜墙铁壁会死,但确实没法悄无声息地死。
“丢哪?”
“狗窝。”
凤怀月不信,亲自跑去找,结果还真在脏兮兮狗窝里翻到许多同样脏兮兮骨渣,捡是没法捡,只有骂他顿,悻悻作罢。结果现在看来,这人不仅没扔,竟然还找堆假骨头专门堆给自己看?
被拆穿司危并不心虚
你去闯,会被发现,但这符咒小人与阴海都阴得脉相承,混在这些送礼人中,堪称破锅配烂盖,严丝合缝,再隐蔽不过。
余回追问:“所以你现在能炼出阴海都同款邪灵?何时学会这本事,枯爪城?”
司危回答:“没有,在枯爪城那三百年,只想死。”
余回:“……”
凤怀月:“……”
余回:“那们岂不是会,bao露行踪?”
司危从鼻子里飘出轻蔑嗤,确实,但你就说能不能吧。
凤怀月换种问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吗?”
司危看向余回。
余回:“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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