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循伸手指自己被咬出许多洞倒霉屁股,算与不算,你自己说。
宋问不为所动:“你这伤例外,地方格外猥琐,又无美感,确实可以忽略。”
彭循将他踹脚:“走,继续干活,船还没收拾好!”
那艘由司危掳来赌船,已经被撤去结界,显露出原本模样。赌船是可以进入阴海都港口,下午时,凤怀月踏上这艘船,亲自升起帆。
花端端挤过来称赞:“你别说,瞻明仙主那副手套还挺好看。”
清晨,长愿挂在围栏上,用尾巴下又下地敲着甲板。
宋问又想将彭循踹出去接客,结果架不住狐朋狗友已经有经验。彭循火速扭躲,身姿妖娆得很,成功闪得宋问踉踉跄跄冲出去,“砰”下撞在围栏上,将,bao躁小鱼吓大跳:“你怎?”
“无妨,没睡好。”宋问面不改色站起来,“有事?”
“王让来说声。”长愿道,“那些阴海都船,顶多再有三日就会驶抵港口,不过港口愿不愿意放他们进去,可就另说。据传那里现在雷,bao重重,杀机遍布,看架势阴海都狗货们像是要大门紧闭,放弃外头所有船。”
“他们想放弃是回事,但能不能顺利放弃,又是另回事。”宋问看眼他手臂,疼惜美人多情毛病再度发作,“受伤?”
司危强行要回,戴在手上,将人扒干净摸个透。
凤怀月挣扎:“这东西它不是这用!”
司危嫌吵,将人翻过来就是巴掌:“安静些。”
凤怀月叽哩哇啦,凭什,你打屁股还要安静!
司危道:“那就叫得更大声些。”
凤怀月狐疑地看他:“你昨晚是不是听到什?”
花端端
“这算什伤。”长愿火速将手臂缩回去,整条鱼“咚”声直挺挺地戳回海中。
宋问探头出去:“还是包扎下吧,……他,医术得。”
彭循四下看看,并没有旁人,于是万分震惊,你难道是在指吗?
长愿却已经游远。宋问路不舍目送,彭循百思不得其解:“你这人是不是有什毛病,既不喜欢,又要恋恋不舍地看,还没事找事地关心人家那不到三寸长皮外伤,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宋问不同意:“皮外伤难道不算伤?”
凤怀月当场闭嘴。
如既往对着干。
于是司危难得在片消停中,将人用春情泡个透。后半夜时,凤怀月将脸深深埋在枕头里,司危便用指背轻轻抚过那染樱后柔软弧度,又俯身去亲他背上长长疤痕。
按理来说,这事实在不该发生在大战之前,但谁叫这对小情人平日里便是双双不讲理呢,所以该不该并不重要,反正就是要强行发生。
隔壁余回:不愿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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