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涛伸手贴在贺显
脸颊上：“你不知道……
是常常回忆那时候。”
他会
遍又遍回忆，每次回忆起来都会有不同感受。
他犹豫
，不知道该不该在这时候问，这件事情，他早就想问贺显。
“贺显……”他终于开口。
“那天晚上，把你从桥栏上拽下来时候，你是真喝多吗？”他低声问。
到上床时候，他和贺显两个人赤条条躺床上。做完之后贺显仍伸手环着他腰不放手。林思涛问他：“你还记得那时候什
样子吗？”
他现在已经能自然说起过去。
贺显说：“记得你。又瘦，又小，那双眼睛看就还是个学生，不是混社会。”
林思涛静静听着，他忽而又有些怀疑：“你真记得吗？”
贺显咬他肩膀口：“你不相信就算。”
情人节前林思涛考研事情尘埃落定，顺利通过。
贺显很为他高兴，给他准备堆新东西。
林思涛这天过来贺显这里，就看到桌上堆东西。包装得整齐闪亮。
“这是什？”他问贺显。
贺显给他买新电脑，新手机，几件新衬衫和鞋子，还有两件新外套。
贺显乌黑眼珠动不动，盯着林思涛身后窗帘，他嘴角动动，像是个微笑：“真喝醉。”
林思涛有些后悔问这个，他抱住贺显。他对整件事记得太清楚，以至于可以分秒地分析，准确分析出他是哪刻爱上贺显。
他就是在把贺显从桥栏上扑下来那刻爱上他。
那个场景在他脑中回放次，疑惑就加深次。
贺显抚着林思涛后背，有些心不在焉，他想做起来，穿好衣服离开。但怀中身体温暖得惊人，完全融化他意
林思涛笑笑。他没有再追问。
贺显反过来问他：“其实你记忆中真是吗？”
林思涛知道他意思——他听贺显说过他“记忆美化理论”，就是人记忆会不知不觉自动修改，美化自己想美化，丑化自己想丑化。
林思涛翻身看着贺显说：“可能对你认识有许多不足，但记忆绝对没有问题。事情是什样就是什样，记得清二楚。个人如果连自己大脑都不敢相信，那也太可悲。”
贺显笑声：“哦，那是怎样呢？”
“新开始要给你准备些新东西。”贺显说得理所当然。
林思涛说：“又不是刚考上大学新生；你呢，你又不是爸爸。”
贺显说：“不敢。这离爸爸标准还差很远吧……”
他抱住林思涛，笑着说：“叫声哥哥差不多。收哥哥礼物，就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知道吗？”
林思涛脸红红：“你现在玩养成是不是太迟？超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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