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二人。”石瀚海经过提醒,也琢磨出不对,“而且送往朝廷奏折,送往白鹤山庄书信,最后都是交给师爷,
柳弦安点点头:“可以试。”
石瀚海还没来得及高兴,梁戍却提醒:“这城中虎穴狼窝遍布,你最好想清楚,孤身留下,若哪天被居心叵测之人口吞没,本王可赶不及回来救你。”
常年在官场上打滚人,哪里会听不出这话里含义,石瀚海微微怔,后便谨慎小心求问:“王爷意思?”
“本王意思,有人换你粮食,截你奏折,又在外散布流言,令绝大多数往来客商都绕道远行,暗中切断赤霞城与外界所有联系,而你却毫不知情,还在这里讨要大夫。”梁戍将他从地上提起来,“站直!”
石瀚海瞠目结舌,像是在听天书般,手勉强撑住灶台,才没有再倒次。
只有种可能性,就是根本没有收到求助。
梁戍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送给皇兄那封奏折里,你都说些什?”
“说这场灾情始末,说城中现状,将来会短缺多少粮食,以及目前急需哪种药材。”石瀚海回答,“也禀封城事。”
该有都有,而且也阐明事情严重性,但朝廷却只收到份盖着赤霞城官印、花团锦簇请安折。
“像这样奏折,共送出几封?”
梁戍问:“赤霞城官印放在何处?”
石瀚海耳鸣嗡嗡,依旧没回过神,半晌才回答:“府衙,府衙书房。”
“除你,还有谁能拿到官印?”
“师爷与杜荆。”石瀚海脸色发白,“前阵子病场,在床上起不来,有许多事都是师爷去做,而杜荆因为要管控瘟疫,多与师爷同行。”
“只这二人?”
“十八封。”石瀚海声音放低,“下官知道国库空虚,四境不稳,各地驻军都在眼巴巴等着银粮,实在不该再给皇上添忧,但哪怕能求得些药材与粮食,再来几名大夫呢。年初朝廷虽调拨批稻米,但都是陈粮,又受潮,运抵时有许多都已经霉坏,本地农田又被,bao雨冲毁许多,百姓还因瘟疫受困,连去别地讨生活都不成,下官无能,除次次向朝廷求援,实在是没有别办法。”
言及此处,他声音已有些泣音,抬起手臂胡乱在脸上擦,又跪地道:“还请王爷帮帮下官,救救这城里百姓。”
梁戍点头:“说说看,本王要如何帮,如何救?”
石瀚海语塞,他总不能直接张口要银要米,况且根据传闻来看,连这位骁王殿下自己都在成天打朝廷秋风,但大夫,大夫是有!他如同找到救命稻草,急忙请求:“还望王爷能留下神医,至少留个三天,三天就成。”
梁戍看向柳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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