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戍嘴角扬。
程素月也猜到是柳弦安,于是她立刻将衣袖往平整拽拽,拽完又担心会被兄长与王爷取笑,于是不动声色往过瞄眼,却见自家王爷已经大步出茶棚,急忙跟上去:“茶水都还没上,现在就要出发吗?”
“你跟过来干什,回去!”高林挡着妹妹,“王爷要更衣。”
程素月万分不解,大白天更哪门子衣?
但高林却觉得这很合理,因为方才茶棚老板娘都说,白鹤山庄人正在山上发药,二庄主也在,那王爷自然得盛装出现,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体现求娶柳三小姐诚意。
说是前头不远处,实则走大半天,还不是官道,越走越荒僻,野草丛生。
柳弦安纳闷:“病人是——”
话未说完,那把镶嵌着宝石匕首就明晃晃搭在他脖子上,割出道细小血痕。
……
而与此同时,另支队伍也抵达山另侧。
子。”
柳弦安睁开眼睛,见问话是名十六七岁少年,眉目生得深邃锋利,身蓝衣,头发里也编著同色装饰,腰间佩把宝石匕首,打扮精致华贵,却不似中原人,倒像是个异族富户任性少爷。
柳弦安并没有介意他失礼,点头道:“是大夫。”
“小叔叔受伤,走不动路,就在前头不远处。”少年继续说,“你能去帮他看看吗?”
“怎伤?”
程素月压低声音:“但王爷又没打算真娶。”
高林手指往后,指着那群御前壮汉,咱王爷是没打算真娶,但不得把
“主子。”程素月差人将茶棚洒扫干净,“咱们在这休息阵吧。”
高林把马匹与队伍规整好,回来之后纳闷地问:“怎来往行人与商队,人人身上都飘着股子清凉药膏味道,这山里是有什厉害蛇虫鼠疫要驱赶吗?”
“那倒没有。”茶棚老板娘听到之后,边忙活边解释,“药膏是清凉降暑用,这也有两盒,客人若是需要,尽管拿去用。白鹤山庄弟子现正在山上免费发呢,谁都能去领,有什头疼脑热,也能让他们帮忙瞧瞧。”
“原来是白鹤山庄啊。”程素月笑道,“们正好有事要去拜访柳庄主,不过他应当不会亲自参与这些小事吧?”
“柳庄主没来,二庄主来,还有个年轻公子,不知道具体是哪位。”老板娘道,“据说都累病,成天动不动地躺在那,唉,心疼。”
“摔伤。”
柳弦安从旁边拎起个药箱:“可以,走吧。”
少年可能也没想到他这好说话,还稍微愣下,反应过来时,赶忙追上去,与他肩并肩同走,又笑嘻嘻地问:“大夫,你医术应该不错吧?”
“嗯。”
“那就行,哎,叫云悠,白云云,悠然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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