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尚且没有找上门,不过们已经把消息放出去,对于他们而言,阿畅目前是唯个流落在外、白鹤山庄大夫,就像是狼群眼中肥肉,没理由被放过。”梁戍道,“有动静,阿月会尽快将消息回传。”
柳弦安点点头,最近虽已入秋,但天气还是热,尤其是白天,晒得人越发昏沉嗜睡,没说两句话,就开始打盹。
梁戍拈起枚凉果,想想,还是自己含,屈指敲他:“闲来无事,不准备重新搭搭你那个世界?”
柳弦安耍赖偷懒:“头疼。”
“头疼便唤你出来。”梁戍道,“否则若直锁着不去碰,将那些白胡子老头饿死——”话说到这里,他又觉得饿死也挺省心,算喜事,于是换种比喻,“将那些白胡子老头都锁
梁戍还未发表意见,柳弦安听先开始头疼,无他,主要还是因为大哥实在是太严肃,连笑都极为罕见,往那儿站,好似尊佛爷大雕像,满心满脸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梁戍觉得柳弦安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成仙,但在大琰其余百姓眼中,白鹤山庄仙实打实该是柳弦澈,大家都对他极为尊敬崇拜,最离谱传闻,是说大公子摸过椅子都能治病。
柳弦安从小到大,挨大哥不少手板,虽然生死可以看淡,但打还是少吃几顿比较好。幸好梁戍也不准备将他留在这里随便与谁成个亲,便寻个“见如故”牵强借口,硬是将人讨到自己手中。
柳夫人苦恼至极,回到住处,对着自家相公,差不多叹出半年分量气,这……天差地别两个人,从脾气秉性到处事态度,就没有样能相契合,怎突然就“如故”,哪里来“故”,哪门子“故”?
柳拂书也无计可施。
高兴只有柳弦安,阿宁也挺高兴,倒不是高兴能出去玩,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家公子待在山庄中时,人人都把他当成好吃懒做米虫,虽然也多有疼爱照顾,但那并不是真正公子啊!相反,在同王爷在起时,虽然累些,但公子始终在以医者身份发着光,大家也是发自内心地在尊敬他、依靠他,这样才对嘛。
柳弦安却不大赞成这种看法,他觉得哪里“”都是真正“”,于是摸摸小厮脑袋瓜,又悉心教导番有用之用与无用之用。阿宁边“嗯嗯呀呀”地敷衍着,边趴在车窗,惬意吹着外头风。
骁王殿下派人新买这架马车,可真大啊。
大得柳二公子既可以横着躺,也可以竖着躺,有时候王爷也会进来起躺,阿宁在这种时候就会跑出去坐到马夫旁,起驾会儿车。
然后小厮就发现,好像距离白鹤城越远,自己驾车时间就越长,频率就越高。
柳弦安问:“阿畅那头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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