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林虽然是光棍条,但很上道:“自然是因为关心。”这种推论很合理啊,倘若不关心,不爱慕,谁会在乎另个人喜欢什?
梁戍心情舒畅。
“那要怎回话?”高林还在惦记这个,“总不能老实告诉柳二公子,王爷就喜欢去沙漠里打狼吧,这听着也太没事找事。看月牙城里那些媒婆在给老光棍说亲时,都知道把歪瓜裂枣刷上层光面漆,吹得天花乱坠。”
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没法现编,稍有不慎就会露馅,更丢人。
高林平时没觉得,现在专
高林脸欠揍高深莫测,将该汇报军务汇报完,方才神神秘秘地凑近:“王爷,有喜事。”
说话时鼻息落在脖颈处,梁戍起身鸡皮疙瘩,瘆得慌:“你给站直大声说。”
高林道:“这事大声不得。”
梁戍皱眉:“什喜事不能大声?”
高林清清嗓子,这可是你让大声啊!于是扯起喉咙道:“昨晚柳二公子让阿宁来找,问王爷——咳咳咳!”
家公子要问。”
高林连道:“好好好,好得很。”
阿宁越发纳闷,怎就好得很。
高林在做媒方面经验匮乏,远不及杀人来得熟练,面对自家王爷这好不容易才冒出头红线,是半个字都不敢多说,生怕不小心给搅和黄,于是设法拖延道:“得好好想想。”
阿宁很吃惊,这还要想?
句话没说完,就被梁戍拎起后领扯到僻静处,代名将差点当场断气,泪眼婆娑还要被逼问:“问什?”
高林遭此无妄之灾,气若游丝:“问王爷喜欢什。”
梁戍眉梢微微跳:“哦?”
高林抓紧时间顺两把气,将阿宁来问事情细细说遍,又道:“推说得仔细想想,阿宁便回去,又同柳二公子凑在起,两人说半天话,肯定还是在议论王爷。”
梁戍不动声色:“为何要问这个?”
高林正色解释,王爷平时忙于战事,极少将私人喜好表露在外,而又很粗心,所以得仔细回忆回忆。
阿宁回到自家公子身边,将原话转述给他,又道:“高副将也不知道为什,看起来好像很高兴样子。”
柳弦安也不懂,这有什好高兴?主仆两人凑在起嘀嘀咕咕半天,最后得出结论,那八成是在高兴别事情吧。
而高林此时还在感慨,原以为是自家王爷厢情愿单相思,万没料到现在竟然还出现相互钟情苗头,佳话啊!他本想立刻就去报告这喜讯,结果却被亲兵告知王爷已经歇下,睡前还喝碗安神汤,便只好将话先憋回去,憋整个晚上没睡,第二天顶着发黑眼圈,精神奕奕地到处乱窜。
梁戍道:“你这造型是中邪,还是被人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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