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梁戍往他身后扫,“有事?”
阿宁维持着尴尬而又热情笑,同样扭头看向自家公子,不知道啊,们应该有事吗?
柳弦安觉得,那也能有下,因为反正睡不着。
于是阿宁便被派到楼下煮壶花茶。柳弦安坐在桌边,看着只在寝衣外罩件宽袍骁王殿下,这衣服确
柳弦安听懂。城里闹小鬼这种事,哪怕案子查得再快再好,也不会算作军功,确实没必要跨越十几个大营专程赶来,便又道:“方才在解释其余骨伤时候,他只是点头,但腕骨那处却是随口编,而他果然也提出质疑,说明童鸥八成知道那里没有伤。”
梁戍笑道:“学会骗人。”
“这不叫骗人,叫兵不厌诈。”柳弦安道,“走,们去把这件事告诉高副将。”
“告诉他做什?”梁戍不同意,“高林这辈子,可能也就认认真真翻这回书,你竟还要去打扰。”
柳弦安说,那不去也可以。
样。”
柳弦安追问:“那是什样?”
“怕在去白鹤山庄求亲路上跑。”梁戍道,“这种事经常干,皇兄也就有对策。”
经常干,就说明经常有人给骁王殿下说亲,面对这随时都有可能成亲极高危户,柳弦安觉得头很痛,他尽量摆出四万八千岁权威来,云淡风轻地说:“成亲也没什好。”
“没什好,就应该不成亲。”梁戍问,“那你还‘谁都可以’?”
两人同回到客栈休息,把高副将独自丢在冷风寒霜破烂卷宗房里。
简直闻者落泪。
而当天夜里,柳二公子又失眠,阿宁掏出药箱提议,不如给公子扎针。
柳弦安踩着软鞋坐在床边,想会儿,吩咐道:“你去看看王爷睡没睡。”
阿宁答应声,蹑手蹑脚站在走廊上想偷听,却正好被开门骁王殿下逮个正着,顿时大窘:“王爷还还还还没歇息?”
柳弦安立刻接话:“那也可以不成。”
从“谁都可以”变成“谁都不可以”,梁戍也不知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于是抬手弹他脑袋瓜,想看看里头到底还装多少能噎死自己本事。柳弦安却已经抱着头跑,心想王爷怎这样,只是提议大家也可以不成亲,他就敲。
梁戍命令:“过来。”
柳弦安不肯过来,他问:“王爷为何要派人盯着童鸥?”
“东九营离怀贞城只有八天路程,再不济还有东三营、东十二营,哪怕是北边四营,也要比他南三十五营距离更近。”梁戍道,“西南驻军总统领是指派,他脾气最清楚不过,从来不会浪费人力,更不会舍近求远,所以除非是童鸥自愿请求来怀贞城,那看在整支驻军都很闲份上,他才有可能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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