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就连梁戍也皱起眉头,童鸥更是五雷轰顶:“……这,当真?”
柳弦安点头:“当真。”
按照童鸥供述,万圆在下山时,肚子里孩子顶多两个月,再加上城里两个月,远不够足月生产。所以唯解释,就是万圆在被收押入狱后,并没有立刻撞墙自尽,而是被人悄悄转移到另外个地方,等她将孩子生下来后,再……
童鸥喃喃道:“等她生下孩子,那些人才杀她,又把尸体装回空棺木中。”
这样就能解释清楚案件所有疑点,为何棺木是空,为何后来却又被装进尸骨。真相远比人们所以为真相更加血腥残忍,童鸥双手抱住头,不敢再想她在生前都遭遇什。柳弦安叹口气,伸手拍拍他肩膀:“你要歇阵吗?”
仍拨许多银两到地方,命他们务必要想法遏制,不可能令其发展得太过迅速。童鸥那时还只是初入军营新兵,但因为胆大心细身手好,所以仍被选中委以重任。他假扮成普通猎户,四处游走收集着关于白福教切情报。
“有回在跟踪白福教教徒时,不慎被他们发现,躲避追杀时失足滚落悬崖,是万姑娘救。”童鸥道,“她侠义磊落,直率可爱,与她日久生情,后来就私定下终身。但当时仍有要务在身,所以在腿伤痊愈之后,便与她暂别,说好再过两月就来提亲。”
柳弦安道:“但你并没有来。”
“白福教弟子实在太多。”忆及往事,童鸥懊悔不已,“也是大意,出山之后没多久,就又被他们伏击,再度受重伤,这回是闻声赶来驻军救,将送回营地。在床上躺整整三个月,浑浑噩噩记不清任何事,后来遇到位白鹤山庄神医,才替清除脑中淤血。”
可再去怀贞城,却只听到万圆死讯。童鸥道:“是不信她会z.sha,所以直怀疑是因为白福教弟子知道们关系,才会暗下杀手。”
“不……不用。”童鸥垂着头,伸手乱七八糟地抹泪,咬牙道,“要替
柳弦安问:“万姑娘怀过孕吗?”
童鸥犹豫下,道:“或许有。”
在山上那三个月,两人早已越过男女之防。万圆在最后个月,确实没有来月事,但她又说自己总是日子不准,童鸥便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昨日在验尸房中,听柳弦安说尸骨曾经有过身孕,方才猛地想起这件事。
“万姑娘自幼就在山中到处讨生活,所以身上有不少旧伤,那具白骨确是她。”童鸥眼眶赤红,稍微冷静片刻,方才继续道,“但孩子……只怀过两三个月孩子,也能看出来吗?”
“不止两三个月。”柳弦安道,“孩子已经足月,而且被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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