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虽然麻烦,但可以。
小童们抓着五彩米往“新人”头上抛,壮汉们摩拳擦掌,正准备去抬起石头新娘送进河,最前头牟翠花却又尖叫声,像是被扼住脖子大鹅,叫得周围人心都麻,另个老婶子头晕眼花地骂她:“你又怎?”
“这这这……这新娘子好像在哭啊!”牟翠花面色煞白。
这鬼话出,周围百姓都吓没声儿,于是在片寂静里,所有人就都听到,那石头新娘正在嘤嘤嘤地哭着,还有声凄惨“救救”!
距离她最近牟翠花倒吸口冷气,两顿没吃身体受不这种刺激,软绵绵向后瘫,吓晕过去。
石头新娘此时竟摇晃起来,像是要挣脱那些红绸。这可比从坟堆里爬出来万圆要吓人多,惊得现场百姓纷纷魂飞魄散地往家里逃,胆子大,也退出几十步开外,躲在驻军身后提心吊胆地看。
得他被冲到另头,两人都没经历过这种民间婚庆热闹场面,完全不懂百姓在拥挤什,等随人潮到最前头,才明白过来,原来挤到前排有红包拿。
牟翠花手中已经收厚厚摞,发红包人是银喋,他抬起头,面色不善地看眼梁戍与柳弦安。梁戍笑,伸出手:“外地客商,来凑个热闹。”
银喋语调生硬:“外地,何处?”
梁戍道:“王城。”
银喋面色微微变,这两人气度如此卓尔不凡,又是来自王城……他稍微垂下目光,将红包递过去,匆匆转身走向高台:“行礼!”
时之间,空场里只剩下石头新娘、梁戍、柳弦安与倒霉昏迷牟大婶。而在高台上,银喋手心渗出层虚汗,目光阴森地看着两人,旁余琮早已从椅上跌坐下来,余重扶着亲爹,正转头看向仆役堆里刘婶,气急败坏地怒骂:“混账!你怎做事!”
刘婶没吭声,那包蒙汗药还在她袖子里揣着,压根没下。
这时童鸥大步上前,将那石头新娘剑撬开。
从里头软绵绵地跌出个七八岁瘦弱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拎着锣鼓余重愣:“啊,现在?可是时辰还没到。”
“到!”银喋低声命令,“就是此时!”
余重心想,果然是个骗子,早上说时辰,中午转头就忘。但他是懒得管这些,便将手中锣鼓敲:“拜堂!”
石新娘被推上来。余琮坐在八仙椅上,双目浑浊,细看还有些含泪,正入神地盯着那新娘,旁人催促两三回,他也没说话。余重只得弯腰在耳边提醒:“爹,行,等河神娶完亲,你百病全消身体硬朗,想要什没有,何必舍不得这个。”
余琮叹息声:“命苦,命苦啊!罢,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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