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答:“根据奉献程度从前往后录取,估摸百个人中能挑出几个。”
现在奉献只是看捐钱与自残,将来未必不会发展为剿杀大琰官兵,毕竟挑起军民对立这种事,邪教可太擅长。吃过晚饭后,梁戍与柳弦安也去趟书房,高林面前摞着厚厚资料,都是与乌蒙兄妹有关,这两人年纪不大,作恶却着实不少。
“这半都是乌蒙云悠欠下血债,从七八年前开始,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高林道,“这半是乌蒙云乐。”
“厚度差不多?”阿宁不解,“可她在前不久才刚刚被推为圣女,以前也杀人吗?”
“以前不杀人,这些都是近期新血案。乌蒙云悠再武功高强,哪怕屠村整晚,顶多也只能杀几十上百人,但乌蒙云乐每次出现,都伴随着狂热,bao乱,所造成恶果成倍递增。”高林道,“白福教想要将她塑造成某种象征,目前看起来颇有成效。”
果壳,将里头核桃仁挑拣出来:“吃不吃?”
“不吃。”柳弦安摇头,“不甜。”
“核桃要什甜,难伺候。”梁戍用敲敲他额头,命令,“张嘴。”
柳弦安不甘不愿、勉勉强强张开嘴,梁戍却没再喂,而是俯身凑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他口,亲完之后,转头便打发护卫去街上买蜂蜜渍过琥珀核桃仁。
可见这世上确实没有人能管柳二公子嗜甜挑食毛病,柳庄主训斥不能,阿宁唠叨不能,柳大公子戒尺也不能,好不容易遇到个或许能管骁王殿下,却又只味将他捧在掌心里惯着,要月亮不给星星,更指望不上。
“这两兄妹是什来路?”
“孤儿,自幼就被养在白福教教主身旁。”
而白福教教主,没有人知道他名字,甚至从来没有人见过他样子。苦宥查许多年,也审问过不少邪教教众,却始终没审出任何结果,对方就像是片影子,只有声音,没有外形,始终飘浮在深不可测夜空里。
柳弦安问:“要奉献到何种程度,才能见到那名圣女?”
高林道:“须得层层检查,般人想混是混不
护卫很快就买回琥珀核桃仁,阿宁也在此时回来,他已经替厨房大叔儿子看过腿伤,道:“虽然不能走,却依旧心向往之得很,嘴里骂骂咧咧,算是听明白,他不仅想去看圣女,将来还想娶圣女。”
“要怎娶?”
“按照邪教教义,只要心诚就能娶,谁心最诚,谁最能娶。”而心诚这种事,只靠嘴皮子说说是不成,于是有钱捐献家财,没钱自残割腕,所有教徒都都争先恐后地表现着,期盼有朝日能娶得圣女,步登天。
梁戍听得脑仁子直疼。
柳弦安问:“要如何才能见到那位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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