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话音刚落,院中就响起少女清脆嗓音。刘恒畅回头看向窗外,跟在乌蒙云乐身后,还有另名黑衣中年男子,正是朝廷缉拿第要犯,白福教总教主。
……
除夕过后,又是初初二初三不间歇地走亲戚,眨眼,年就溜到尾巴。
梁戍行人已经回到
刘恒畅正在房中配药,听到动静后出门看,着实受惊不浅。乌蒙云悠伤在致命处,另几名巫医不敢懈怠,将他七手八脚地抬回床上。刘恒畅则是扶起凤小金回房,试过脉后,皱眉道:“旧伤本就未调养好,这又……还是先躺下吧。”
他边替他宽去血衣,边又试探着问:“是梁戍所为?”
“是。”凤小金将面具摘到旁,露出苍白无血色脸,嗓音嘶哑道,“他还真是有仇必报,而且是当场就报。伤他手下,他就在同时间,险些打断喉咙。”
“咽喉伤倒不重。”刘恒畅道,“往后几天得吃软烂肉泥豆腐与粥汤面条。”
“豆腐。”凤小金突然笑声,有些瘆人那种惨笑。刘恒畅心中不解,豆腐有何可笑,便继续小心套话,“凤公子不爱吃?”
安神香。这回是茶香混着茉莉气息,梁戍道:“很好闻。”
“是按照古法配。”柳弦安道,“据说历代宫廷美人都喜欢。”
他伸出手,替梁戍按揉着太阳穴:“睡吧。”
梁戍却握住他手腕:“睡不着。”
睡不着也要睡。柳弦安往上靠靠,将他头整个搂进自己怀中,还拍拍。
“闻着恶心。”凤小金靠在床头,“豆子腥味,你们难道不觉得恶心吗?那种粘稠液体,流在地上,引得苍蝇纷纷往上飞。”
句话,说得刘恒畅也食欲全无。凤小金却像是被这段回忆所牵引,“吃许多豆腐,卖不出去,馊,也做过许多豆腐,在寒冬腊月,和牲口起推着那扇巨大石磨。”
刘恒畅听得有些激动,倒不是激动磨豆腐,而是激动这位白福教上下公认最神秘高手,终于肯开口提及往事,他屏住呼吸,不敢多说个字。凤小金却已不愿再多言,他强忍着胃部不适,打开瓶嗅盐,竭力想使自己从浓而不散腥臭味中抽离。
刘恒畅及时替他往嗅盐中加几滴清凉脑油:“以为凤公子自幼就是跟在教主手下。”
凤小金闭起眼睛,像是完全没听到他话:“教主应当很快就会来,他不会允许云悠在这种时候受伤,定会全力救治。”
梁戍哭笑不得:“挑瓜呢?”
“嘘,别说话。”
“……”
床帐随着风轻轻摆,梁戍听他话,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带着满身疲累闭上眼睛,旋即陷进片清苦香气中。
凤小金也将乌蒙云悠拖回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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