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写,他现在可有心上人?
梁戍大笔挥,字写得碗口大——
有,正是在下。
作者有话要说:
大梁:救救。
柳弦安又亲自向小厮道回谢,差他去账房领取赏金。待众人都离开,梁戍也带着柳弦安回到卧房,拧条湿帕替他擦干净手:“以后别碰那种脏兮兮破书。”
“书算什破,”柳弦安不以为意,“连……唔。”
“好,知道你本事大,剥过头皮也割过肠痈。”梁戍松开他,“皇兄今晨差人送来封密函。”
“说什?”
“说你。”
找不出解药,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
“嘿嘿,那就好。”小厮也高兴,又期期艾艾地问,那倘若真有用,赏钱……
“赏钱没问题,不过先得让家公子看过。”阿宁将书册往怀中塞,“走吧,你随道去!”
柳弦安此时仍在宋长生房中,梁戍也在。阿宁将小厮话转述遍,又把书册交给自家公子,宋长生撑起来问:“与所中毒模样?”
“看起来确没有差别。”柳弦安道,“欢喜蟾酥,先前从来不知世间还有此毒,不过解毒药材倒都听过,嗯……也不算太难找。”
“说什?”
“说你原来并不只是个不学无术懒蛋。”
梁戍将人抱到桌上坐着,自己微微俯身,与他面对面。
近得呼吸都贴在起,柳弦安往后缩,还是懒蛋,只是没有不学无术罢。
这路柳二公子东治治,西治治,南跑跑,北跑跑,御前侍卫看在眼中,自然要将实情全部五十送回皇宫,看得梁昱啧啧称奇,倒是后悔,早知道那些懒出花传闻都是假,当初自己就该允白鹤山庄与公主亲事。于是亲自写来封长信批评糟心弟弟,既然你与柳二公子相处融洽,配合默契,那理应早看出他宜婚宜嫁,此等大事,为何不及时禀明于?
“也不懂,只是家中恰好有,就拿来问问神医。”小厮问,“有用吗?”
“有用。”柳弦安点头,“可以试。”
小厮面露喜色,看向阿宁,暗示着赏金事,阿宁却严谨,又提醒遍自家公子,有时候哪怕是百种不同毒药,也有可能表现出同种症状,宋先生毒只是与书中所绘形状相似,确定就要按着这欢喜蟾酥来诊治吗?
“毒虽不确定,但这些解毒用药材却都是无毒。”柳弦安道,“碰错,只服用两剂,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影响,可若碰对,解毒时间就能大大缩短,如此权衡,还是试试要更好。”
阿宁道:“那即刻就去找齐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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