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可以施行下步计划。”柳弦安伸个懒腰,“浑身酸。”
“酸啊?”梁戍道,“晚上替你按按。”
但遭到拒绝,因为骁王殿下“按按”,它并不是单纯地按,经常连摸带捏,没法说。
当天下午,柳弦安便力排众议,不顾其余大夫反对,用上小厮送来解毒药方。
三千世界里朋友们忙好几天,现实中柳弦安也将各类推测写满几十张纸,药材名密密麻麻,最后硬是凭借那张小厮送来“解毒”药方,推出宋长生真正所中毒,又针对真正毒,开出张真正能解毒方。
梁戍寻来时,完成任务睡仙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风吹得满屋宣纸乱飘。他颇为头痛地叹口气,将人打横抱起来,带着往卧房走。
“嗯?”柳弦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睡吧。”梁戍道,“不必醒。”
柳弦安却稍微将头抬起来些:“王爷看着像是心情不好。”
找答案。梁戍第次路过房间时,见他正趴在桌子上发呆,第二次路过房间时,他正躺在软塌上睡觉,第三次,正双手叉腰站在窗边看着远方。
这般特立独行干活方式,也难怪柳庄主会拎着棒子天天打儿子——般人确实不懂。
只有梁戍懂。晚上睡觉时,他将在软塌上趴整天心上人抱在怀里,问:“忙整天,累不累?”
柳弦安深深地叹气,很累啊。
梁戍就凑近亲他。
“累成这样,还能看出心情好不好?”梁戍脚踹开房门,将人轻轻放在床上,“也不算心情差,就是在算将来得买多少锦缎绒毯,才能铺满整座骁王府,治你这捡块地就能睡毛病。”
柳弦安笑声,嘴里也不知嘀咕句什,便转身继续睡,睡将近十个时辰,直到彻底缓过乏气,才专门找到梁戍纠正,在骁王府里铺满毯子,那叫纵容惯着,铺满铁板才叫治病。
“那你是想要惯着,还是想要治病?”
“惯着。”
多惯点,惯到无法无天,正好梁戍也是这想。他笑着将人拉进怀中,拇指轻轻帮着按揉太阳穴:“宋长生在服下你开新药后,身体果然大有好转,不过他现在依然装得与先前无异,未叫旁人看出来。”
亲亲是不用费脑子,不用动,还很舒服。于是柳二公子心里极乐之事定义,就又多样,他被对方咬着唇瓣,直咬到梦里,世界也是湿漉漉。第二天,顶着红润微肿嘴唇继续去干活。
阿宁天真无邪:“公子怎大冬天上火?”
柳弦安翘着腿仰面躺在软塌上,边在脑海中翻书,边回答,哦,不是上火,是王爷咬出来,让他轻点,但还是搞成这个样子。
阿宁:“……”
不用这详细地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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