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头痛得很,只好派人去给王爷报信。
片刻后,梁戍亲自寻上门,弯腰将人从被窝中把捞出来,抱着坐在床边:“说说看,这回又是因为什挨打?”
柳弦安果然没有睡着,他单手搭着梁戍脖子,立刻将自己与大哥对话大概复述回。
“还有这种奇事,”梁戍听得意外,“难道真是同拨人?”
“不好说,不过用金砖铺地,世间共也寻不出几家。”
柳弦安结合自己看过大摞闲书,提出种勇猛假设,那他们这次有没有可能提出谈判条件,用大哥换金山,强抢民男。
结果成功给自己换回三记戒尺,疼老半天,郁闷得不行。
阿宁评价:“公子这回挨打挨得点都不冤。”
柳弦安不理会,用被子裹着自己,把脊背对准他。噫,世人皆沉浊,不可与言,不听。
阿宁双手抓着被子摇晃:“公子这就睡啦?王爷还在等你过去吃饭。”
找。”
小孩哭闹不止,浑身都长满红疹,又发着高热,呕吐黄水,症状看起来可怕极。别大夫都不敢接,怕是传染瘟疫,甚至有人跑去告官,要将这群外地人赶走,最后还是柳弦澈亲自出面,坚持将他们留在医馆。
“后来治好那个孩子,他亲人便送来整整箱珍宝,价值何止万金。”
柳弦澈自然不肯收,只取两枚浑圆玉珠,充作诊金。对方却不肯,连个小娃娃也抓满满把珍珠,强行丢到神医怀中,道:“在们家里,这种东西可多啦,林间地上铺都是,不要客气呀!”
大人很快就把小娃娃抱走,柳弦澈也没把这段话放在心上,他还有许多事要去忙,所以只让自己药童与对方周旋,最后还是留下十几个银锭子,全部捐给褚秋城善堂。
“那这就好玩。”梁戍道,“救命之恩和拒婚之仇,怎看前者都是要更重些吧?”
“万对方记仇不记恩呢。”
“只要他们肯来。”梁戍拍拍怀中人,“好,不说这些,先去吃饭。”
“手有点疼。”
“来看看,嘶,怎能给们打得这红
柳弦安道:“躺会儿。”
“再躺手就不红。”
“已经不红。”
“……”
“呼。”
柳弦澈问:“会不会就是他们?”
柳弦安握住哥哥手:“也有可能,要真是他们就好,定会非常感谢大哥。”
“那倒未必。”柳弦澈道,“治好那孩子后,他们就想让入赘。”
柳弦安眼皮抽抽,不过又觉得,这很正常,虽然大哥总是打自己,但他又不打别人,长得好,医术好,家世好,才学好,理所当然要比高副将更抢手。
柳弦澈当然没答应,还嫌烦,觉得这群人简直莫名其妙,于是当晚就乘马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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