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
高林在心里忤逆犯上地接话,要不怎说呢,俗。
梁戍抬腿就是脚。
高林躲闪不及,还什都没有说。
“辈子隐瞒医术?”
“并非有意隐瞒,”柳弦澈又解释遍,“只是懒。”
柳南愿知道二哥懒,但从来不知道,懒也能懒出境界,不过还有件事,她仍想不明白:“可二哥从来没有同们上过几堂课,怎可能‘直都会’呢,他分明从小就……难道是有什世外高人,偷偷在水榭中传他医术?”
“没有高人,只有藏书楼书,自学。”
柳南愿倒吸口冷气,这还能自学?
,从房间里“噔噔”跑出来,道:“三小姐休息吧,陪二公子去就好。”
“……”柳南愿试探地问,“什病啊?”
这轻微吗,居然连二哥也能去治。
“大多是些在战场上落下病根,西南潮气又重,更需费心调理。”柳弦安道,“你继续吃点心,看看便回。”
说这话时,他神态与语调都是活脱脱另个大哥。柳南愿比较震惊,但她左右看看,好像除自己,所有人神情都很习以为常,于是心里更加好奇,还吃什点心,不吃,要跟去起看。
“你不必说,屁大点事,全都写在脸上。”梁戍将视线落回柳弦安身上,理所应当道,“人
“你资质皆不如小安,所以只能靠勤补拙。”柳弦澈道,“他是柳家真正天才。”
这话他当着柳弦安面从未说过,现在倒是不吝于表达给妹妹听,并且嘴角还稍稍扬着,显然也颇有几分得意。柳南愿抬手按揉几下太阳穴,脑袋瓜依旧嗡嗡。懒蛋二哥突然变成行医天才,喜怒不形于色大哥现在又副捡到宝表情,她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静下。
梁戍远远站在院门口,也是脸似笑非笑,但心情明显是很好,于是高林揣着手在旁边提醒,差不多就可以,不知道,还当是王爷见到漂亮姑娘,所以喜不自胜,站这跟个望妻石似傻笑,传出去有损咱骁王府清白声誉。
“你懂什。”梁戍道,“他现在样子,就该被白鹤山庄所有人都看到。”
“可是人家柳二公子又不在乎。”高林道,“什什累累,都是虚名,都是浮云。”
看,更不得。
她站在诊室门口,亲眼目睹自家二哥手熟脚快地忙碌,施针换药气呵成,询问方式也专业得很。这幕实在是太诡异,柳南愿掐把自己胳膊,疼,于是难得声调不利索地问身边人:“大,大哥?”
“此事说来话也不长,”柳弦澈道,“简言概之,他直都会,只是懒。”
“懒,能懒成这样吗?”
“能,若不是因为遇到王爷,他能懒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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