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
很像。乌蒙云乐盯着他脸,似乎正在竭力想象如果相同五官,出现在另名女子脸上,会是何等模样,想着想着,她又重新焦躁起来,因为那似乎当真是个倾国倾城美人,行走在阳光之下,被歌声和欢笑包围。她想起教主话,想起该如何用身体去迷惑那些男人,用最纤软腰身,和最婉转语调,来换取对方绝对狂热与虔诚。
而现在,自己却满身是伤地被困在这里,雪白无暇肌肤流出鲜血,鲜血再在伤口处凝固出条狰狞丑陋疤。
现状使得乌蒙云乐面容逐渐扭曲,双眸也爬上层鲜明红,眼见体内蛊虫又要开始游走,关键时刻,幸有妇人手起掌落,将她干脆利落地打晕,不解地问道:“怎回事,练功入魔?”
柳弦安道:“执念,心魔。”
道,“换上吧,无论合不合适,至少料子是好。”
乌蒙云乐站着没有动,只是倨傲地伸出手,妇人并没有计较,上前替她换好衣服,往后退两步上下打量,道:“是合适,就是腰身稍大半寸。”
她仅仅是顺口提,乌蒙云乐却因为这更为纤细半寸腰肢而重新高兴起来,她提起裙摆,看着窗纱外隐约人影,问:“那是谁?”
“柳二公子。”
妇人打开门,将柳弦安请进来。正午阳光是很明亮,足以照亮房间每个角落,以及房内每个人。两人虽说早已见过对方,但都是匆忙瞥,唯有这回,才终于有足够时间可以慢慢看清彼此脸。
心魔最难医。
柳弦安留下瓶安神药丸,回到书房,将事情大致于梁戍转述遍,又道:“也不知当初将这兄妹送给木辙那对父母,在得知实情后,会不会后悔。”
“世间哪有那多后悔药。”梁戍道,“方才又收到份密报,你先看看。”
柳弦安拿起桌上信函,里头大致是说因为柳南愿在西南活动,引得许多白福教教众都开始怀疑他们自己先前选择,怀疑那能祛病消灾白福佛母究竟是不是真存在,所以纷纷坦白从宽,期盼神女……神医,期盼女神医也能给自己和家人治治病。
柳南愿与其余白鹤山庄弟子来者不拒,沿途路义诊,还真从不少人体内找出作祟蛊虫。这幕可是有许多百姓都在围着看,眼见为实。而当越来越多人得知白福教那看起来神奇诵经祝福,其实都是在用毒蛊搞鬼时,惶恐膜拜立刻就变成愤怒骂娘,而且还骂得花式繁多,上至祖宗,下至孙子,依着族谱半个不落,属于雨露
乌蒙云乐问:“你妹妹呢?”
柳弦安答:“她去更南面城镇与村落。”
“何时回来?”
“不好说。”
“她与你长得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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