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月答:“也这想。”
“那这就太过分。”高林血泪控诉,“都两个月,咱王爷已经整整躺两个月,他在西北只剩下半口气那回,也就躺不过十天,现在怎能把所有事情都丢给?”
“在西北时又没有柳二公子。”程素月道,“算,王爷忙这许多年,总算找到点打仗之外乐趣,你就多担待担待,把活都干吧,况且王爷也并不是什都不做,他前天不是还坐着轮椅到仓库里数遍钱?”
高林纠正:“那不叫数钱,那叫欣赏钱。”
叫看圈,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逗是逗不出来,眼前直发黑,若不是有柳弦安扶着,梁戍险些跌坐在地,但即便是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也还是不忘替自己找回场子,皱眉硬道:“旧伤复发,不打紧。”
“不打紧?”
“打,打。”
在哄媳妇这件事上,骁王殿下从善如流得很,甚至无视还有圈下属围在自己身侧,将头往他肩头埋,抢先步晕过去,免得又挨更多骂。
高林叹为观止:“柳二公子还穿着战甲,咱王爷不嫌硌得慌吗?”
下马,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怎着火?”
“木辙引出许多毒物,烧干净。”梁戍接住他,“木辙死,凤小金也死,这场仗们算是打完。”
柳弦安捏开他嘴。
高林:“……”
程素月:“……”
正说着,苦宥也恰好迈进院门,适时地捂住眼睛,道:“还是畏光,实在见不得字,先走步,回去睡。”
高林:“……你给回来!”
你又没有媳妇,你有什资
程素月:“谁知道呢,可能不嫌吧。”
柳弦安招来担架,将人抬出密林。
盘踞西南许多年邪教,就这被琰军连根拔除。自然,不是仗打完,就能彻底躺平,后续仍有许多相关事宜需要处理,比如说清点白福教这些年搜刮财物,比如说追缉其余邪教信徒,再根据这些邪教徒名单,整肃西南官场。
总之就是许许多多又杂乱,又琐碎,又需要耗费大量时间精力事情。
高林实在是头都要秃,他抓过妹妹详细探讨,王爷真伤得如此之重吗,虽然每回你前去探望时,他都显得异常虚弱憔悴,仿佛拎不起半只鸡,但看柳二公子似乎也并不是很焦虑啊,所以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咱王爷是装,纯粹是不想干活?
御前侍卫:“……”
梁戍稍微向后仰:“不然回去再亲。”
柳弦安问:“你吐血?”
梁戍微微挑眉,试图蒙混过关,脸是擦,但口实在没法漱。
柳弦安拖过他手腕,越试越心惊,抬头看向梁戍,对方还在无所谓地笑:“逗你,……咳……也能稍微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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