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
律若头发没吹干，披散时，打湿
后背衬衫。
他被强行押着转身时，被打湿白衬衫紧贴皮肤，勾勒出两片薄薄，优美蝴蝶骨。
监控室寂静无声。
所有人，不论之前他们是讨厌律若，还是忌惮律若，眼下都在注视着投影出画面。这种“注视”绝对不是人能够具备，他们眼轮匝肌没有任何异样，但他们中没有任何
个人出现过类似眨眼动作。
“他们”扭着头，手上工作没有停止。
瞳孔却仿佛是最高精尖摄像机，自动聚焦，定格在那两片蝴蝶骨上。
不知道从什
时候起，整个异种研究中心对律若监控就变得无处不在。
——律若对“他们”具有令人毛骨悚然吸引力。
“他们”，得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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