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江沉说着给钟离冶打个手势,“大家各回各屋。”
女佣弯腰鞠躬,“多谢配合。”
千梧走在行人最后,默默把那块不对劲香皂随手揣进口袋。
走在前面女佣却忽然察觉到什,猛地扭头向他看过来。
而在那
“不样。”钟离冶摇头。
他拉开皂盒凑过去深深嗅,哼笑道:“明显不样。”
“薄荷,你房里不也是这套东西吗?”江沉说着递给千梧,千梧不信邪地又闻闻,仍然闻不出区别。
他拿起台面上皂盒问道:“这个呢?”
钟离冶闻过后有些困惑:“这个和们房间是样,但手里这个加点草药,不知道是什,那东西味道被藏在薄荷里。”
管家房间和客房并无二致。钟离冶去检查五斗柜,千梧直接往浴室走去。
那晚庄园主急不可耐跳进澡盆场面始终在他脑海里回荡,浴室是第直觉。
浴室也和客房样,台面上摆着香皂和沐浴露。千梧拿起来闻,也样是那股浓烈薄荷味。
江沉把抽屉挨个拉开,说道:“都样,哦,就只多块新备用香皂。”
钟离冶走过来问:“五斗柜里只有制服,你们有什发现吗?”
千梧点头,“哦。干得漂亮。”
钟离冶:“……”
女佣正跪在房间里机械地擦拭着地上横飞血肉。
“三位大人,这不是你们该来地方。”她面无表情说道。
千梧扬起无辜笑脸,“啊,是来找画。”
“几位大人。”
女佣不知何时再次出现在身后,缓缓扬起个扭曲笑脸。
眼白向上翻,嘴角咧到耳朵根,半晌后,黑眼珠才慢悠悠转回来。
千梧感觉像被人在背后泼桶冰水,浑身发麻。
“几位。”她浮肿地笑着说:“此地不可久留,找不到东西就请回吧。”
“没有。”千梧示意江沉把香皂放回去,又问:“他平时除房间还会呆在哪儿?”
江沉道:“餐厅,后厨,面试间……但绝大多数时间里,们并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
“等等。”
钟离冶忽然神情严肃,拦住江沉动作,从他手里拿过那个皂盒。
千梧说,“和们房间里样。”
女佣问:“什画?”
他认真在空中比划着,“送管家先生幅肖像,他非常喜欢。既然他死,想找回那副画,贴在他坟上,他在地下也定会很感动吧。”
旁边钟离冶没忍住翻白眼,江沉也用凉凉又有点好笑眼神看着他。
“那请便吧。”女佣似乎并没有为管家主持公道打算,继续低头擦着地板说道:“但不要乱踩,鞋底把血污带到走廊上,就要擦到晚上。”
“们会小心。”千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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