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梧说，“好像是个玩具，有点像……拨浪鼓？”
“唔。”江沉惊讶挑眉，“看不出来啊，炼狱午都混到九殿
，还童心未泯呢。”
千梧忍不住斜眼瞟他，“不是
说，你这人是真
越来越没趣。”
“有
。”江沉问，“
个小孩玩具有什趣？”
“那你问炼狱午啊。童年东西，不管到什时候都不样。”千梧皱着眉摇头。
“凑合吧。”炼狱午瞟他眼，径直走过，“来做今天盘查，你有事吗？”
炼狱子仿佛习惯弟弟冷漠，说道：“好几天没见你。”
“没事就不用见。”炼狱午皱眉，带着不满和骄纵瞟着他，“八殿，你又逾矩。盘查新镇民是九殿职责，你还想起不成？”
炼狱子闻言顿住脚步，片刻后轻轻叹口气。
“没那个意思。”
级？”
炼狱子稍顿，“炼狱规则，你怎知道？”
“闲书看得多。”千梧打个哈欠，托腮笑道：“们卑贱人类也没有你们想那无知。”
炼狱子看着他，片刻后竟忽然笑笑。
“看你还算面善。”他声音像从很远地方传来，“偶尔会有个别神态，和弟弟有点像。”
炼狱子交给鬼差东西后就离开，千梧和江沉等着大家个个接受盘查出来，千梧忽然又问：“你有没有觉得两极反转？”
“嗯。”江沉点头，“做人时，弟弟追着哥哥跑，现在变成哥哥追着弟弟。或许哥哥心里有愧，弟弟被拐卖总有他分失职在里面。”
“或许是。”千梧顿顿，又说，“但觉得炼狱午不像表现出那样痛恨他哥哥。”
今天盘查问题比昨天进阶点。
千梧最后个进入储藏室时，炼狱午正在打哈欠，百无聊赖地说道：“昨天杀人，你在场，哦？”
炼狱午已经走进后厨，对背后众人慵懒地命令道：“除那个姓彭，剩下还按昨天顺序个个进。”
炼狱子走到门口，门外站着七八个面无表情男人，明显是刚刚跟随炼狱午巡街完毕恶魔鬼差。
千梧看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个东西，低声道：“给你们大人，跟他说修好。”
鬼差毫无感情地道是，将东西揣进怀里。
“什东西？”江沉视线被遮住。
“多谢，大可不必。”江沉冷声开口，“哪里像，没看出来。”
炼狱子看他眼，仿佛不愿意理会，没有回答。
正说着话，千梧忽然察觉到丝莫名阴森。他凭直觉抬头看向门口，果然见炼狱午出现在外面。
这样直观同框对比下，兄弟二人当真模样，可截然不同气质又将他们区分得无比鲜明。
“来。”炼狱子看向弟弟时神色变得柔和，“听你手下说你最近心情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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