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剑虽消停,被妖血养出来剑魄却不消停,缕精魂飘飘游走于天地间,不仅仙府想
青霭仙府,立于云端,凛凛雄壮不可犯,以拯救苍生为己任。
府内青云仙尊胡子并没有几千丈长,只有短短撮,他惊讶地看着信使从背上卸下个金色大布袋,满心感慨,又很期待:“你说这不过年不过节,你师父怎想起给送礼?这也没准备什好回……哦,不是来送礼啊。”
“仙尊,谢师弟在长策学府待这些年,家师已经快赔空家底,所有闯过祸都记在这里。”信使哭诉,“要只是寻常顽劣,倒不打紧,但师弟灵脉内毒焰最近越发嚣张,还不愿思过,整日里横行纵火,倘若将来真成魔……请仙尊务必相助!”
青云仙尊掐指算,错愕万分,那少年今年顶多十七岁,这就要翻出风浪?
而在仙府另角,白玉凉亭里,正坐着名身穿月色纱袍青年,细白指尖有下没下地拨弄琴弦,整个人看起来既冷漠又无聊,像个精雕细琢漂亮木偶,连表情也懒得有个。
红锦鱼,结果水来,鱼也差不多能吃。
“你死定。”他抽空溜到罪魁祸首跟前,从牙缝里往外挤字,“这下怕是要在思过院跪到明年。”
谢刃压根没当回事:“跪就跪。”
璃焕听罢,气不打处来,怒骂道:“你跪在那里倒省事,吃不还得去偷?”
长策学府规矩森严,思过院更是每天只供顿餐食,还尽些糙米黄面清水煮菜叶,璃焕每回给他送饭都送得提心吊胆,好好个翩翩世家贵公子,硬是练出身翻墙钻洞贼本事,还经常被狗撵得上蹿下跳,简直闻者落泪。
“师弟。”从远处匆匆过来个人,声如洪钟,“师父找你。”
“大半夜,找做什?”青年警惕抬眼,“他又喝醉?”
“长策城里事。”来人坐在对面,“像是与烛照剑魄有关。”
青年也掐指算,和青云仙尊同款错愕:“这才过去几年?”
烛照神剑,在上古时期曾斩杀妖邪无数,待天下大定后,便被封于太仓山中,再不曾现世,直到现在仍好好埋着,期间并不是没有人去挖,但谁挖谁死,渐渐也就没谁再敢去。
谢刃拍拍他肩膀:“先灭火。”
璃焕警告:“再这闹下去,当心竹先生告到青霭仙府。”
谢刃从他袋中摸走粒糖:“青霭仙府,你说那个白胡子几千丈仙尊?他才懒得管。”
“鬼扯,哪有人胡子几千丈。”璃焕重点跑偏,“喂你慢点,等等!”
这场突如其来火,直把圆鼓鼓苍翠峰顶烧成秃子。竹业虚也跟着脑袋冒烟,连罚都顾不上先罚,挑灯熬夜写出封密函,派弟子立即送往青霭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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