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人家长策学府正儿八经学生还要怒不可遏。
璃焕拍拍这位编外同窗肩膀:“是,这事肯定不行,所以墨驰才说这里也消停不太久。崔兄,你爹现在是依附金殿,倘若惹怒白苹,估计家里会有麻烦,还是早些回去吧。”
“他来时,躲着便是。”崔望潮不肯走,又问,“那竹先生想好对策吗,要如何应付这件事?前阵子听爹说,因长策学府直缺席斩妖大会,曜雀帝君已经对竹先生有所不满,此时若再与白苹发生冲突,怕是不好收场。”
“那就别发生冲突。”璃焕坐在树下,“要是阿刃在就好,他眨眼就能想出百个缺德鬼点子。”
“崔兄歪主意也不少,是吧?”墨驰捣下崔望潮,“上回阿刃爹娘事情,不还是你解决
墨驰靠在棵高树上,垂下条腿晃:“别不说,至少日子清静。”
崔望潮附和:“就是。”
墨驰丢过来粒野酸枣:“崔兄,你已经用借书名头,在这儿住十天,是不打算走?”
崔望潮耷拉起脸:“出去,便要被家里逼着斩妖,还是这里消停,再多住阵,下个月再走。”
“这里也很快就要不消停。”墨驰跳下树,“你没听竹先生昨天说?白苹又写信来催促。”
皆在巍山潜心修习,你身为竹先生亲传弟子,自当加倍勤勉。”
谢刃点头:“懂。”
两人前后,共同回到前院。
木逢春在岛上多住段时间,直到确定山洞内切都好,方才折返仙府。谢刃也收各种杂念,专心练功修习,闲时就带着爱女去后山,在山洞门口玩会儿。
风小飞横冲直撞,脑袋顶得巨石乱飞。
“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崔望潮提起这事就骂娘,“若说世间有妖,那催促催促也就算,可现在天下连根妖毛都找不到,他催个屁,是实在没事做吗?”
“白苹不是没事做,是眼馋修真界第学府名号。”璃焕道,“都年多,你们莫非还没看清他是什样人?不学无术胸无点墨,偏偏爱装博学鸿儒,前阵子还在外头编排出什‘南竹北苹’名号,简直贻笑大方。”
崔望潮惊问:“你意思,他想霸占长策学府?”
璃焕点头:“嗯。”
崔望潮拳就砸在树上:“那哪儿能行啊!”
谢刃盘腿坐在地上,看着眼前“嗖嗖嗖”黑色疾风,单手撑着腮帮子叹气,分明只是十八九岁少年,却生生被勾出几分老父亲沧桑,再联想起自己儿时恶霸德行……爹,对不起。
有句俗话怎说来着,养儿方知父母恩,至少在此时是很适用,古人诚不欺。
…………
巍山深处。
璃焕道:“也不知阿刃与风兄最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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