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律抓起剩下
口面包，迅速吃完，说道：“羲德最近忙任务，没时间给你上课，你要自己掌控好训练量和饮食营养。”
安隅点头，“您好像很喜欢
店里新品。”
秦知律挑眉，捏着空空面包纸袋，“以为这是你为推出面包。”
他顿
下，“难道不是？”
安隅无辜地眨眨眼，“这是麦蒂夫人设计新品，只负责编写面包故事而已……但总之，谢谢您照顾生意。”
安隅有时候天能撞见他好几回——那说明他会在24小时内连续整顿好几个失序区。
安隅走到秦知律房门口，探头往里面看眼。
秦知律上身只穿着件黑色背心，结实肩臂露在外面，双腿包裹在条黑色潜水裤中，紧贴皮肤布料勾勒出流畅线条。
他将脚蹬进短靴——特制潜水靴会在瞬间变成脚蹼，虽然他并不定需要。
皮手套抚摸着靴身上安全扣，拉好，秦知律不回头地问道：“藏什
？”
安隅点头，推开车门又缩回来，像是忽然想起什，犹豫道：“你能帮求上峰件事吗？”
严希回头惊讶地说：“当然，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
安隅咬着嘴唇，视线低垂，彷徨许久才吞吐道：“别再让诗人主持夜祷，虽然从前觉得预言诗很有趣，但现在每当听他说话都会有些不安。甚至想……想伤害自己，做个梦，梦里也像他那样从高空跳下，醒来后竟然觉得渴望。”
严希神情严肃下来，“多久？”
安隅轻声道：“从34区回来后，心情就直不太稳定……精神力在34区有过剧烈动荡，你也知道……”
秦知律哼笑声，动作麻利地将桌面收拾整洁，提起装备转身要走。
“唔……”安隅推开门进来，“长官下午好。”
秦知律回头看着他，“几小时前你已经和说过这句话。晚饭吃过？”
安隅摇头，“正要去。”
他视线瞟到桌上散落贴着角落面包贴纸袋子。
从标签上看，都是新品环面包。秦知律似乎已经吃掉四只，第五只剩口，丢在桌上。
“明白。”严希立即道：“会立即向上反映，让诗人回到教堂安静调养，教堂无限期暂停营业，黑塔定会尊重您意愿，请您放心。”
安隅松口气，“多谢。”
他起身下车，惶恐不安神色随着车门在身后关闭而消散。他在风雪中伫立，安静地看着那辆车驶回主城，才转身往尖塔走去。
199层，秦知律房门虚掩着。
34区引起世界范畴风雪早已停歇，但雪停后不久，世界各地畸变异象开始泛滥。秦知律很少为无关痛痒异常出外勤，但最近尖塔人手严重不足，他也被迫忙得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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