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棠皱眉,“所以那夜祝青岚是有意装作遇袭,目便是让救他回去,再让他同伙伺机在身上下蛊?”
“他倒不是针对你,只是凑巧那时候你出去而已。”秦少宇道,“不过即便不是你,听到有人在门外呼救,也总会有人出去救他,到时候目样能达到。”
“那宫主为何还要留他?”花棠不解。
“你那夜中毒之后,亲自查过他脉相,原本以为会熬不过去,谁知第二早他竟然还活着。”秦少宇道,“所以猜测只有两种可能,第他命够硬,若是如此,那大概是老天要救他;第二他身上有鬼,那便更应该救他。”
花棠心情有些复杂,“宫主是何时知道真相?”
花棠:……
“既是喜欢个人,自然要靠自己去解。”秦少宇道,“若是识人不清吃亏,也算是涨教训。”
花棠咬着下唇没说话。
“还记得羌骨帮吗?”秦少宇递给她杯茶。
花棠点头,“几年前绑走吟门主,将宫主引到西域鬼城那个邪教。”
书房之内,花棠正在脸心事。
“好端端,怎突然跑来问祝青岚?”秦少宇推门进来。
“宫主。”花棠站起来。
“说吧。”秦少宇看她,“是不是听到什?”
花棠道,“今日随小五去盯太湖帮,结果看到洪飞煌与祝青岚偷偷见面。”
“因为他在清醒之后,自己跑来找。”秦少宇道,“是你救活他,自然应该知道他当时确被人打成重伤。”
“是。”花棠点头。
“他原本是中原人,却不料在六岁时被人卖到西域边境,后来又被羌骨帮在次屠村时强行纳为教众。”秦少宇道,“当时与他命运相同还有很多人,在亲眼目睹反抗之人被活活打死之后,他便放弃逃跑念头,又装出顺从样子,因为脑袋够用,慢慢也在羌骨帮内有些地位。”
花棠手心有些发冷。
“就在他以为已经取得对方信任,想要找机会逃跑时候,却被派去京城个镖局做镖师,作为羌骨帮在中土暗线。”秦
秦少宇道,“祝青岚便是羌骨帮安插在中原枚棋子。”
花棠闻言吃惊,“他是邪教中人?”
秦少宇打量下她脸色,“还算正常,看来也不是很伤心。”
花棠哭笑不得,“宫主!”
“个人在风雨之夜离奇出现,又恰好有另个人守在旧屋中等着攻击你,你觉得这切都是巧合可能性有多大?”秦少宇问。
“所以呢?”秦少宇坐在椅子上
“宫主早就知道祝青岚有问题,是不是?”花棠问。
“小五都跟你说些什?”秦少宇挑眉。
“他什都没跟说。”花棠道,“宫主为何不提早告诉?”
“因为你喜欢他。”秦少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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