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沈千凌睁开眼睛,“小五呢?他怎样。”
“他暂时还回不来,不过没有危险。”花棠道,“公子不用担心。”
“是不是寒毒又要发作?”沈千凌觉得全身都发冷。
“
“啾!”毛球也在暗卫怀里伸直翅膀,用特别焦虑眼神看花棠——他们不让进屋,快给抱进去!
“这快就想通?”段白月嘴角弯,“还以为要等个三五天。”
花棠气喘吁吁,看着秦少宇道,“进门时听下人说公子被暗算?”
“嗯。”秦少宇道,“你回来便好。”
“可否让帮公子看下?”花棠问。
“自尽?”秦少宇皱眉。
“是西域邪教之人。”段白月道,“临死前让转告你,即便是杀不你,也要让你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受苦。”
秦少宇眼中燃起怒火,“找死。”
“他本就是抱着必死之心来,牙里藏着毒药。”段白月道,“应该是你几年前与无雪门起在西北剿匪时余孽,这几年直用毒物养身,五脏六腑都空,才换身邪门武功。”
沈千帆闻言心里发毛,早就听说西域邪教能让人疯魔,却没想到竟会丧心病狂至此。
闻言也是勃然大怒。
“有没有解药?”秦少宇问。
叶瑾摇头,“今日这毒药只是个引子,当务之急是替他医好寒毒。”
“寒毒多久后会发作?”秦少宇问。
“说不上,要看中毒之人身体底子。”叶瑾道,“不过无论毒发时间是早是晚,总是越早解毒越好,没必要拖延。”
秦少宇点头,“最左边房间。”
花棠转身进屋,毛球在屋顶拼命扑棱,怎就自己进去呢!
真是非常捉急!
“左护法?”沈千凌睡得迷迷糊糊。
“嗯。”花棠试试他额头温度,“感觉怎样?”
“沈公子没事吧?”段白月问。
“会即刻带他去南海。”秦少宇道,“麻烦转告皇上,他所嘱托之事,秦某只有辜负。”
“放心吧。”沈千帆看他,“旦出事,会替你顶着。”
“宫主。”门里又跑进来个黄衣女子,见到段白月站在院中,登时愣。
“左护法!”暗卫纷纷喜。
“你告诉路上要准备些什。”秦少宇当机立断,“立刻便带他去南海。”
叶瑾点头,转头回屋去写药单和些需要注意事项。沈千帆也看着秦少宇道,“凌儿就交给你,皇上这边去应付,你只管去南海。”
“宫主。”片刻之后暗卫回来,身后还跟着段白月,进门后见沈千帆还正在院中,于是皱眉道,“你可知若是被别人看见,你刚才可就白演。”
“没人能轻易接近这座院落。”沈千帆道,“行刺之人可曾抓住?”
“自断。”段白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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