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低头看
眼，道：“他习惯性用同个表情，就当他面瘫。”
主持人笑道：“那真是太可爱。希望它今后
生活会很幸福。”
“当然，有
在。”卓青道。
“要不要再聊聊万煦？”主持人问道，“你似乎很怀念他。”
卓青脸悲伤道：“没错。他去世之后，……”
卓青也很无奈：“能用句话来描述，但分开每个字你们都听得懂，合起来就都听不懂。”
主持人叹气：“好吧，看来公众想要解黎曼猜想非常困难。”
卓青道：“何必要解呢？就像有人做出任何科技成果，只要知道成果是什
就行。”
主持人笑道：“也对。看来这次访谈，如果要让你聊黎曼猜想，估计观众们也听不懂。那们也聊聊你猫？”
卓青道：“可以。”
提前做过功课。”
卓青道：“那你看懂吗？”
主持人失笑：“说实话，没有。”
卓青耸肩，露出无奈神情，道：“所以，大部分人连黎曼猜想都看不懂，更别说看懂论文。所以，为什要强求他们去关心什黎曼猜想呢？”
“想，对于公众而言，知道黎曼猜想很重要很伟大，知道证明黎曼猜想数学家是卓青，这就够。其他，即使他们关心，也看不懂。”
……
“啪嗒。”万黑喵爪子按掉电视机电源。
卓青看着刚苏
“你猫是小猫崽吗？看上去好袖珍，仿佛没断奶。”主持人笑道。
“不是，他是只侏儒猫，长不大。你知道，宠物界畸形秀很严重，这只猫就是只传说中长不大猫。他骨骼内脏都有病，每个月都需要大量医疗费，所以被心血来潮买来饲主抛弃。”卓青面带宠溺，“无意间遇到这只猫，就将猫带回家。只是它胆子很小，离开就会直叫，只好将其直对带着。”
“很感激在最痛苦最绝望时候遇到个没有就不行小生命，这让能重新整理好心情，继续在这个世界走下去。”卓青微笑。
主持人被感动，但是……
“可是，它现在表情仿佛在鄙视你？”主持人道，“你口袋里猫。”
“看得懂人自然会去找论文来看，自然会研究黎曼猜想表达什。公众们，只要知道华国有人做出重大成就就行。”
“无论是万煦还是猫，只要他们不造谣，不抹黑，实事求是讨论，都只是代表着他们对华国数学家证明黎曼猜想兴奋罢。没什难受。”卓青道。
主持人道：“那你能用简单语言介绍下黎曼猜想是什吗？”
卓青道：“不能，因为黎曼猜想点都不简单。”
主持人无奈：“连用公众能理解语言描述下都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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