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总听人说起魔教,却没想过他们当真那杀人不眨眼。”祝燕隐皱起眉,“还有并无错处却惨遭灭门金钱帮,想起来就不舒服。”
“焚火殿与赤天,bao行远不止于此。”祝章道,“否则武林盟也不会千里迢迢同去雪城,这回怕是抱殊死搏决心。毕竟若是再由他生乱,用那噬月邪功多吞几个人内力,就真是天下无敌。”
祝燕隐不解:“章叔怎会知道得这清楚?”
祝章乐呵呵道:“公子忘,这路在马车里给你讲故事那些人,都是亲自挑。”
讲故事也是精心筛过,像魔头杀人这种可怖血腥,当然不能传进自家公子耳朵里。而且除这些,还有更多更大江湖秘密,那些人平时不敢说,到祝府管家丰厚酬劳前倒是敢,各个争先恐后压低声音,将真真假假所知所闻抖露个干净。
江胜临:“‘嗯’是什意思,你以为不会去问祝公子?”
厉随凉凉道:“你敢。”
江胜临:就知道,所以你又去胡说八道!
怎会有人连故事都不会讲呢,神医简直百思不得其解,觉得江南阔少八成又会被吓得噩梦连连,不能安寐。
此时夜已经很深。
无。
……
过阵,江胜临撑着伞来敲门,惊奇道:“听说你主动给祝公子讲半天故事?”
厉随站在桌边,漫不经心:“如你所言,去还他冰块人情。”
江胜临甚是欣慰,但同时也有些担忧:“你这回没再提谁家掌门练功断手断脚吧?”
比如说厉随与赤天关系。
祝章道:“厉宫主与魔教教主,是从小起长大师兄弟。”
祝燕隐手哆嗦,险些将手里杯子丢到地上。
祝章前阵子听不少事情,这回都串起来。说两人师父名叫天门子,虽从未出现在武林排行榜中,功夫却是公认高深莫测,直带着两个徒弟生活在东北雪城,行踪不定,也不参与江湖事,门心思只钻研武学。修建
祝燕隐坐在床边,听着雷鸣雨落,困意全无。
管家祝章在窗外看四五回,见屋里烛火直亮着,便差下人煮壶安神花茶,亲自端进去。
“章叔。”祝燕隐问,“你怎还没休息?”
“过来看看二公子。”祝章放下托盘,“今晚在屋顶上坐半天,可别又着凉。”
他边倒茶,边小心观察下祝燕隐:“公子今晚听那魔头杀人故事,吓坏吧?看着脸色不大好。”
厉随道:“当然没有。”
“也没有血流满地脑瓜子乱飞吧?”
“……”
江胜临心里隐约涌上不详预感:“先前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给他讲比武招亲还有武林悬案,讲吗?”
厉随面无表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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