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穗突然道:“厉宫主。”
祝燕隐闷声闷气,厉什宫主,你去告诉厉宫主,头晕不舒服,今天先不起床,往后三五天可能也起不来,看情况再议,读书人就是这体虚。
结果祝小穗蹲在床边,很小声地从牙缝里往外挤字,公子,是说厉宫主就在门口站着。
祝燕隐不那虎躯当场震。
如果说刚才姿势是插秧,那现在姿势就是奔月,没有最狂野,只有更狂野。
祝小穗小跑凑近:“公子要问什?”
“厉宫主是什时候走?”
“没走多久,也就半盏茶工夫。”
祝燕隐目光幽幽,心情复杂,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个魔头为什也能睡两个时辰午觉,奔流到海不复回,这合理吗?
祝小穗不解:“公子这是什表情?”
外头嘈杂声逐渐减弱,直到彻底归于寂静。
祝燕隐差不多整夜没休息好,此时陷在柔软被窝里,看看暖阳透过窗棂照出朦胧光影,再看看靠在软榻上大魔头,不知不觉就真困起来。
还不是那种努力克服下,就能重新清醒过来困,而是连眼皮子都没有力气再睁开,闷不吭声就睡。
还做梦。
梦到什不好说,反正等他醒来时,整个人正大咧咧趴在床上,被子滑落大半,条腿屈起,另条腿下垫着靠枕,小腿裤管还要上卷,派即将下田插秧大好风姿。
富贵优雅读书人受不这刺激,还得再用被子捂住头缓缓。
厉随吩咐:“你先出去吧。”
小书童忧心忡忡,真要出去吗,怎觉得家公子看起来不是很正常呢。
祝燕隐也不是很想独处,于是缓慢地伸出只手,试图抓住祝小穗,结果反被
祝燕隐还不死心,强行抱着最后丝渺茫希望问道:“厉宫主出去时候,有没有神色匆匆,根本顾不上看周围其余人?”
祝小穗无情回答,没有啊,看厉宫主挺悠闲,连天蛛堂都没去,直到现在还在院中坐着晒太阳呢。
祝燕隐长吁短叹,直挺挺向后躺平,算,还是回江南吧。
祝小穗很很很惊讶,公子这才刚起来,怎又睡?
“不想动。”祝燕隐自,bao自弃,扯过被子捂住头,继续趴在床上,姿势扭曲。
祝二公子第反应,这狂野睡相,定还在做梦。
结果重新醒半天,未遂。
隔壁软榻上空空荡荡,厉随不知是什时候出门。祝二公子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凝重思考下,或许在自己刚刚优美睡着时候,某人就已经被弟子叫走呢,毕竟万仞宫还挺大,理应有许多事情要忙。
“公子。”祝小穗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该准备用晚饭。”
祝燕隐勾勾手指:“过来,问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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