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头
脸“
很好说话
如果不让捏脸话那随便换个地方也行”。
祝燕隐试图讲道理：“哪都不能捏，又不是面团。”
厉随凶巴巴：“不行！”
祝燕隐立刻：“好，那你捏吧。”
们读书人就是这
好说话。
祝燕隐：“你偷看！”
“没有偷看你，不过能感觉到你直在看。”厉随睁开眼睛，“要问什？”
祝燕隐将书放回去，还特意用手遮
下书名：“没什，就是有些困，所以想找你说说话。”
“金城不比江南繁华有趣，地方志就更枯燥无味，换谁看都会困。”
祝燕隐本来听到金城，还有些心虚，觉得自己方才小心思是不是被发现，但他很快又敏锐抓住新重点：“你还说你没有偷看，书名总不能是感觉到吧？”
无人能察觉。况且只不过是些旧书，灰尘积寸厚，除你，还有谁会心心念念想着来这里？”
“那难说，城中这多读书人呢。”祝燕隐走到个书架前，“不过翻半天，这藏书楼只是名气大，比家小多，书种类也不全。”
“所以就更没人管。”厉随道，“不想看话，就带你回去。”
“来都来，找找看有没有好货。”祝燕隐抽出本，“回去也无事可做，又不饿。”
阳光从木楼缝隙处照进来，空气中有细小灰尘飞舞，街上不断有小贩吆喝穿过，声音嘈杂，倒越是衬出书楼安静。祝燕隐衣裳已经沾灰，管家又不在，便也不守规矩，干脆坐在地上，捧起书看得认真。
厉随：“……”
厉随勾勾手指。
祝燕隐毫无底气地抗议：“你不能每次理亏都捏脸。”
厉随问：“那捏哪儿？”
祝燕隐：“……”
厉随不解：“看地方州志也能津津有味？”
祝燕隐头也不抬：“嗯。”
厉随笑笑，也没再出声，靠在旁边闭目养神。
过会儿，祝燕隐抬起头看他，脸欲言又止。
厉随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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