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很长，可以在船上慢慢讲。”柯雷放下空水杯，笑
笑，“如果你愿意听。”
“当然。”流云辰对他充满好奇。
“将军，这是您
鹰嘴豆烩饭和烈酒。”鬼魂把托盘放在桌上，揭开银色圆罩，“希望些可恶商人没有在伏特加里兑水。”
红糊糊酱汁搅拌着豆类，闻起来有浓烈番茄酸味，流云辰对自己奶油蛤蜊面基本不抱期望。
“要尝
下吧?”柯雷问。
“谢谢……”流云辰又坐回去。
“鹰嘴豆烩饭，加杯烈酒。”柯雷从餐厅外进来。
“您好，
尊敬将军阁下。”黄胡子大叔上前和他热情拥抱。
柯雷显然和他很熟悉，伸手在他背上拍拍。流云辰坐在边，撑着腮帮子看两人久别重逢。
“鬼魂曾经是远洋第六军最好厨师。”柯雷坐在流云辰对面。
要。”伊娜在他耳边低声叮嘱，“所以以刚才话，不要再重复第二次。”
“抱歉。”流云辰吐吐舌头，跟着她走进招待所。
和破旧不堪外貌比起来，其实里面并不算太糟糕，至少干净整洁，在墙角甚至还有大束白色鸢尾花。负责接待人是个腼腆小姑娘，在把钥匙分给众人，并指明餐厅位置后，就又坐回椅子上，继续抱起本厚厚书开始看。
黄铜钥匙有些变形生锈，流云辰尝试三次，才终于顺利打开自己房间门。除必要床和桌椅，就只剩下墙上女明星海报，看上去已经很有些年份，微微泛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甚至钉木条，却依旧有垃圾场味道飘进来。流云辰用最快速度洗把脸，几乎是路狂奔去餐厅——虽然这里饭莱也不见得多美味，但至少不会有恶劣气味。
“Hi!”整个餐厅里只有个笑眯眯黄胡子大叔，充当侍者、收银员以及厨师，“来份奶油蛤蜊面怎
样?还有最新上架桃子酒。”
流云
“刚才那位厨师名字?”流云辰问。
“不是名字，是代号。”柯雷回答，“比起个充满乡土气息本名，他更喜欢被人叫鬼魂。”
“您对这里很熟悉。”流云辰帮他倒杯柠檬水。
“因为曾经是远洋第六军统帅。”柯雷并没有隐瞒这件事。
“远洋军?”流云辰有些意外，因为在之前接触到所有信息里，柯雷似乎直都归属于陆军。
“谢谢。”流云辰拉开椅子，“其他人呢?”
“你是今天第位客人。”黄胡子大叔戴好厨师帽，“甚至连柯雷将军都还没有出现。”
流云辰心里涌上不祥预感——千万不要是因为食物太难吃，所以大家都拒绝下楼。
“请稍等。”流云辰举起右手，试图逃逸。
“还需要加个甜点吗?”黄胡子大叔态度友好地转身，笑容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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