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蜈蚣魂飞魄散:“云……云门主?”
“你来做什?”云倚风冷冷看着他。
地蜈蚣被他问得头雾水,不做什,还不能来串门?先前也没说过啊。他小心翼翼地往后缩缩,好离那夺命飞鸾远些,哭丧着脸道:“就过来坐坐,再讨杯水喝,难不成又出事?”
云倚风眉峰如刀,通红眼底结着重重寒霜,许久之后,方才咬牙道:“玉婶死。”
,应当早就习惯。”云倚风拍拍他结实胸口,淡定道,“而就不样,身娇体贵,从没吃过半分苦,哪里能睡在地上。”
他态度真诚,眼神又无辜,说起话来不像抢床恶霸,倒像是正在许给对方个天大好处。身白衣纤尘不染,人也纤尘不染,在烛火笼罩下越发如盈盈捧细雪——不用再背诵“有病,中毒,多谢王爷血灵芝”,王爷便已经主动退让,举手道:“替门主铺床。”
“这怎好意思。”云倚风虚伪客套,将被褥股脑塞过去,“多谢。”
……
萧王殿下床很软,也很好闻,不似般富贵公子用厚重沉香,反而有丝清冽悠远,像西北长天星空,在夜风吹拂下闪烁明灭,再于清晨时分,降下场雾蒙蒙微凉白霜。
云倚风挺喜欢这香气,放松地躺在锦被中,和他聊着聊着,不自觉就合起双眼,沉沉睡过去。
季燕然替他放下床帐,困意全无,盘腿坐在地上想整夜往后部署。
翌日清晨,西暖阁。
地蜈蚣做好饭,敲半天卧房门也没人开,又不敢得罪那冷血祖宗,便小心地将饭菜盖好用炉火煨着,自己路逃去飘飘阁透气。
“云门主,季少侠!”他粗俗惯,又知这二人好说话,因此大咧咧就闯进去,只是脚还没落地,脖颈上就被人架把寒冷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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