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身中剧毒多年,原以为时日无多,连后事都安排好。”云倚风轻声感慨,“王爷刚找上风雨门时,本
老吴在门口生生停住脚步,在西北军营待这些年,他所见男子大多虎背熊腰身材高壮,像林影那种王城少爷,在他眼里已经算是瘦弱,却没想到还有这种扶风杨柳款,昨晚天黑又离得远,也没看清,此时双眼晃,险些以为自己摸错地方,闯进谁家小姐闺房。
云倚风听到声音,转身笑着打招呼:“早。”
老吴:“……”
行吧,这身形这样貌这气度,想坐坐绣银线垫子,也成。
“阁下就是吴副将吧?”云倚风把碗筷摆好,“这多也吃不完,不如坐下起,对,王爷呢?”
,否则天天挂在胸前晃,实在看得眼晕。
可贴身收在自己怀里,离良心更近,反而更烫得坐立难安。
季燕然将那玉雕攥回掌心,向后躺回床上,枕着手臂叹气。
倘若这回太医院真能治好,他保证造个神龛,规规矩矩把那些白胡子老头都供起来。
两人皆心事重重,漫长黑夜也被愁绪拉到无边。
吴所思也没客气,拉开椅子道:“王爷去衙门,这岳家镖局倒,城中难免人心惶惶,*员正头疼着呢。”
云倚风点点头,又问:“有什需做吗?”
吴所思笑着说:“云门主是王爷请来帮忙找舍利,这安抚地方百姓事又多又杂,稍有不慎还会出乱子,可不轻松。”
“再不轻松,也能去做。”云倚风放下筷子,认真道,“王爷待恩重如山,自当竭尽全力,为王爷分忧。”
吴所思听得愣:“恩重如山?”
天色将明未明时,云倚风也将醒未醒,只迷迷糊糊听到院子里传来说话与走动声,却懒得睁开眼睛,转身又睡过去。
林影指挥下属,正在准备前往望星城车马干粮。门外还停另架崭新豪华马车,吴所思掀开帘子看,就见里头铺着云锦软被与熊皮毛毯,连脚垫上都绣满银线并蒂花,价值不菲,顿时心疼埋怨:“你说说,这得花多少银子,而且咱王爷什时候坐过这种香喷喷玩意,你老实说,是不是又被车马铺子老板给骗?”
“这是要去王城。”林影检查马掌钉,“王爷特意吩咐过,要替云门主准备最好最舒服,寒雾城条件有限,只有这架看着勉强凑活。”
江湖中人,怎还讲究这个?老吴依旧非常不赞成,过阵,抬头见云倚风房门已经打开,便到厨房端早点送去,想借机看看究竟是个什样无聊贵公子,踩脚都要踩在金丝银线上。
云倚风将擦面巾搭回木架,舒服惬意地伸个懒腰,头黑发被风吹得微微散乱,从背影看,腰肢越发细得不盈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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