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孤鹤却摇头:“与邪教扯上关系,如何还能轻易回去!你去回禀许老太爷,在整件事情查清之前,非但袁氏不能离开府衙,整个十八山庄人,若无官府允许,都不得踏出屋门半步!”
“大人!”袁氏哀道,“官府先前已经上门查回,没找到任何红鸦——”
“先前是先前,现在不是有新证据吗?”季燕然不耐烦地打断她,“上回符纸尚且能说成死后被人污蔑,这回药瓶是你亲口承认,由许大掌柜从山庄外头带回来,还有何可狡辩!”
袁氏被他番训斥吓得瘫软在地,只觉耳中嗡鸣。眼看已经有衙役如恶狼般上来,拖着自己就要往外拉,也不知要去往何处,时就顾不得许多,大哭道:“那化尸水不是家老爷买,是四弟,是四弟亲手送来!”
云倚风道:“咳。”
系。”
袁氏听得愣:“什红鸦教?”
“那装化尸水瓶子,底下是红鸦教标记,你不会不知道吧?”季燕然看着她,“许大掌柜走南闯北,虽说多个朋友多条路,但这种朋友……真是可惜啊,怪不得命案桩接桩,许家那多人,竟全部被拿来白白做祭品。”
“不可能!”袁氏尖声道,“家老爷从未杀过人!”
季燕然冷笑:“你像是忘自己为何会来这衙门。”
季燕然笑:“哦?许秋意啊。”
“是,是四弟。”袁氏战战兢兢道,“那天下午,他来院中,找,找,给这瓶化尸水,说不必将那丫头尸体丢出去,用药就能化得干二净。”
季燕然又问:“那为何先前不肯交待?”
“四弟……四弟帮过不少忙。”袁氏语调干涩,已隐隐觉得自己似乎说不该说话,却又无可挽回,只得趴在地上哭求饶命。
李财扯出袁氏,袁氏又扯出许秋意,这拔萝卜般审案方式,倒让张孤鹤有些心惊。差人先
袁氏怔怔,放低声音道:“除……除那丫头。”
“大夫人不必太过紧张,死几个丫鬟下人,确不算什。”云倚风在旁闲闲插话,“但和邪教扯上关系,可就不样。朝廷对红鸦教深恶痛绝,曾费时费力派人在大梁各地劝导百姓,生怕他们会误入歧途,为此连国库都掏空半,许大掌柜却还要执迷不悟。李财说张家丫头死时浑身是血,惨不忍睹,若当真只是*污杀人,犯不着将人害成这样吧?不过要是说成为红鸦献祭,那事情就能解释通。"
“不会。”袁氏浑身战栗,嘴里只喃喃重复,“不可能。”
此时外头又匆匆进来个人,凑在季燕然耳边,声音不大不小:“王爷,十八山庄派人来找张大人,说大夫人身体不好,想暂时将她接回去。”
“大人!”袁氏如同抓到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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