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倚风问:“只有变卖家财,没讨论童谣中恶羊与洪水?”
“没有,压根没提几句童谣,
云倚风往屋内看眼:“许老太爷怎样?”
“刚刚服下药,已经睡,怕是要到晚饭时才能醒。”许纶道,“王爷,云门主,可是有什事要问爷爷?”
“关于新童谣。”季燕然道,“听说许老太爷已经知道?”
“是啊。”许纶无奈,“张大人与大夫都叮嘱过,最好能静养,也吩咐过管家,但谁也管不住爷爷,他挂念许家与十八山庄,哪怕撑着最后口气,也想知道外头发生什。”
“那在听到童谣之后呢?”云倚风问,“老太爷有没有同许少爷说什?”
任旁人肆意屠杀道理?
云倚风劝慰:“大人已经忙天夜又天,再不休息,怕真要熬不住。”
张孤鹤重重道:“唉。”
云倚风使个眼色,让师爷先将他扶下去休息,自己拿起桌上写有童谣张纸:“姑且当它是预言吧,其它羊儿都不见之后,恶羊就穿金戴银,在十八山庄里享受尊荣?恶羊是谁,不会是……许纶吧?”
那是许秋旺与袁氏长子,许老太爷长孙,也是许家顺理成章继承人。在父亲与叔伯先后出事后,他倒是确不动声色接手不少生意,并且很快就打理得井井有条,像是早有预谋。
许纶道:“没有,只说让与弟弟妹妹们万事小心。”
季燕然微微挑眉:“当真只有这句?”
许纶低头道:“是。”
他态度谦卑,语调却相当坚决,没有丝犹豫。季燕然又问两句,便将他打发出院子,云倚风看着那少年人背影,啧道:“年纪不大,胆子可不小,当着王爷面,说起谎来连眼睛都不眨。”
灵星儿直在盯着这处小院,据她所说,新童谣刚传开没多久,许纶就已匆匆赶过来,趁着许老太爷还算清醒,两人聊许久,除些关怀之语,还提到田地与商号变卖事。
“许纶今年不过十六七岁,虽少年老成,背后怕还得有人扶着。”季燕然道,“不过许秋旺只有这个宝贝儿子,再过十年八年,这山庄管事权迟早是他,没理由这沉不住气。”
“听方才张大人说,新童谣已经传到许老太爷耳朵里。”云倚风道,“们能想到许纶,他要是没真病糊涂,应当也能想到,走吧,先过去看看。”
因那频发命案,许老太爷已经搬到处小宅里,方便保护。待两人过去时,院中正站名少年,穿着靛蓝色长袍,看着要比同龄人老成许多,吩咐起仆役来,也是有条不紊,头头是道。
“许少爷。”云倚风问,“怎,今日没去商号?”
许纶这才注意到他二人,赶忙行礼:“王爷,云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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