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义磊落是清月。”云倚风赶紧否认,“至于,向来只教他们做完事情赶紧跑,千万莫被人抓住。”
几日后,云倚风又往丹枫城送封书信,询问江家近况。
再过几日,谭思明禀道:“那位阿碧姑娘蝴蝶癔,已经差不多痊愈,往后也不必再服药,只需吃些滋补汤品,好生休养便是。”
“此番辛苦谭太医。”季燕然感激道,“先在将军府休息几日吧,待天气暖和些,便差人送您回王城。”
“是。”谭思明点头,又提醒,“不过王爷,那位阿碧姑娘有些古怪,也不像是寻常失忆,在看诊时,她经常会自言自语,神情看着痛苦极。”
季燕然问:“能治吗?”
,意味深长,“莫负好春光啊。”
季燕然扯过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将来还有大把春光,现在不许再闹。”
今日频频被戳中心窝子,云倚风有些酸涩地想着,怕是没有大把。
季燕然皱眉:“别胡思乱想!”
云倚风抽出胳膊,环过他脖颈,缠绵地亲上去。
“没法治。”谭思明为难,“试过脉象,却查不出是什病,这方面也确实非所长,王爷怕是要另寻高明。”
经他这说,灵星儿也道阿碧最近越来越异常,那日分明就说想起个黄花彩衣白琴部族,可几天后自己再去时,她却又口否认,只温柔地笑,笑得可渗人。
李珺听得脊背凉:“你看吧,美人近妖,果然不是什好兆头,以后可得离远些。”
“阿碧已经够可怜,若再离远些,她可就真个朋友都没有。”灵星儿叉腰娇声道,“况且在们风雨门,从来就没有见死不救!”
季燕然问身边人:“风雨门这般侠义磊落?”
于是单臂夹着棋盘,跑来想与云倚风下棋平乐王,就被仆役残忍无情地告知,王爷与云门主正在睡,晚饭之前怕是不会起来,您还是请回吧。
李珺听得目瞪口呆,这怎还不分白天晚上!天还明晃晃亮着呢,就开始睡。
长此以往,怕是不行啊!
吊着胳膊,夹着棋盘,平乐王连连长叹,步履蹒跚。
再度思念江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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