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账本是江家弟子找到
？”季燕然又问
次。
江南震觉察出异常，试探：“怎
，王爷有疑问？”
“账本被人撕掉几页。”季燕然道，“有人拿着撕下来几页账目，找到徐煜谈条件，说与江五爷有深仇大恨，诱骗他去找邛千，道在鱼儿峡谷中设下滚石阵。本王疑问便在于，若账本是江家弟子从暗室中找到，那究竟是在什时候，被人撕掉这几页？”
江南震额上沁出细汗：“这……”
“说起来，江五爷算是云儿救命恩人，本王理应心存感激。”季燕然冷冷道，“但当日鱼儿峡谷中滚石阵，伤大梁将士数十人，云儿亦被吓得不轻，险些没能撑过去，这笔账，本王自然要同幕后主使慢慢算，江五爷若是与那蒙面人无关，还是趁早说清楚，以免日后受到牵连。”
如死狗般拖到季燕然面前，连审问过程都省，只看到那摞账本，便抖若筛糠地磕头认罪，五十交待出与邛千多年来相互勾结、中饱私囊行径，只求能留得全尸。
季燕然问：“当日派人刺杀本王事，说说看，是谁给你胆子？”
“是……是个蒙面人，看不清楚模样，功夫极高。”徐煜将当日所发生所有事情，从对方自称与江南震有血海深仇，到由账本上撕扯下几页纸，皆交待干净，又哀道，“那蒙面人当时只说江南震会路过鱼儿峡谷，诱
联手邛千布下陷阱将其杀之，可从未提过王爷也会同行啊。”
那几页账目已被徐煜烧毁，不过他大概记得上头所书内容，因此很容易就从季燕然手中账本中，找出缺失部分，确有撕扯过痕迹。
证据确凿，徐邛二人当日便被投入大牢。地方事务暂时交由驻军统领手中，除此之外，千秋帮多年伙同徐煜，为他暗中提供诸多便利，所牵连进去人也不少，仍需细细调查——余下便是新任*员事情，估摸至少也需半年时间。但不管怎说，这个曾经在金丰城呼风唤雨帮派，自此算是彻底伤元气，绝难东山再起。
江南震沉默片刻，长叹声：“王爷恕罪，与那蒙面人……还当真有些关
江南震喜不自胜：“王爷果真雷厉风行，为民做主。”
季燕然对他吹捧没有丝毫兴趣，只提壶斟茶：“江五爷，坐。”
“王爷可是有事要问？”
季燕然道：“那些账本，据徐煜供认，直是藏在机关暗格中，可谓再隐秘不过，江五爷是如何拿到？”
江南震倒也坦率：“起先并不愿碰官府，只是在查邛千时，顺藤摸瓜扯出徐煜。便派人多方盯梢，费颇大番力气方才找到这些账本，摸清他二人联手私吞国库罪行，加之又恰好知道血灵芝下落，自然会希望能与王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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