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燕然猜测:“雷三目?”
云倚风点头:“嗯。”
若对方是野马部族人,那为何要主动供认出巫师长右事?继续留着这枚棋子,让他制造出更多蛊毒,源源不绝地、将整片腊木林中猛兽与毒蛇都变成杀人武器,给大梁制造更多更大麻烦,不好吗?
云倚风道:“除非是为更大好处。”
季燕然若有所思,雷三此举,所造成后果只有两个,是南域动乱,百姓大批北上;第二……总数七成西南诸军,都被召集到玉丽城中,势必会造成其余地区布控单薄。
。
几名守卫迅速上前,替那男子止血,另有守卫惴惴不安,在旁道:“们确实寸步不离地守着玉婶,从未发现任何异常,这……”
男子已然昏迷,云倚风吩咐:“先将他带回去吧。”
屋宅里切如常,没有丝毫打斗痕迹,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应当是玉婶在出门买菜、洗衣或是散心时候,被人掉包。至于这冒牌货目——究竟是想像今日这样偷袭,还是想再度混进军营,找机会暗害更多人,得等他醒过来后再细细审问。
客栈中,云倚风撑着脑袋,看着那半截凄凄凉凉惨淡弯月,叹气。
“来人!”季燕然道,“将黄武定找来!”
云倚风有些担心:“王爷……”
“你去审问那名黑衣人,不管用什办法,都要撬开他嘴。”季燕然拍拍他脸,“辛苦。”说罢,便出卧房,云倚风叹气,又打开那桌上那卷西南地形图。虽说南域不比西北幅员辽阔,各地驻军距离不算远,但架不住地势实在复杂,有时地图上短短截路,便得足足走上半月月,若此时某地突发战乱,那处于玉丽城中大军究竟要如何迅速支援,确是个棘手问题,也难怪季燕然会如此担心。
他转身去监牢,那名男子腰间缠着绷带,正半死不活躺在床上,见到云倚风进来,干脆闭上双眼,从鼻子里发出轻蔑嗤声。
“还是什都不肯说?”云
季燕然安慰:“玉婶对他们而言并非全无价值,芙儿也是样,所以这母女二人,应当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早就该将她们送回王城。”云倚风拍拍额头,长叹,“当真是脑子不够用。”
“你事先也不知雷三有问题,别自责。”季燕然握住他手腕,“还有件事,军医在替那名男子检查时,发现他手臂上有块红色胎记。”所以十八山庄那时,混在许家煽风点火,假扮教书匠,在城中大肆传播流言,理应都是此人。
身负如此“重任”,在野马部族地位不会太低,季燕然替他倒茶:“能将他活着带回来,也算是有功于大梁,该嘉奖你。”
“没心情。”云倚风站起来,“还有事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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