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倚风心里暗自揪起,实在太紧张,连带着大脑也晕眩起来,刚想去人少处透透气,却被黄庆把按住肩膀:“有人!”
确有人,还是个大熟人。鬼鬼祟祟黑影从远处跑来,怀中抱个大陶
听到这两个名字,玉英笑容越发古怪,轻飘飘道,都死,即便没死,也快死。
“你休想救任何人,也压根就没本事救任何人!”她怨毒地诅咒着,“所有与你亲近人,都得死!”
季燕然皱眉:“这无缘无故恨意,也是卢将军教你?”
玉英勃然大怒:“你也配提卢将军?”
“有你们这群……所谓故人,为心中偏拗执念,不惜搅得天下大乱,也不知卢将军若泉下有知,心里会是何滋味。”季燕然暗自摇头,命下属将她套上枷锁,送往玉丽城中暂押,自己则是继续率军前行,赶去与云倚风会和。
玄铁笼从天而降,“砰”声,将他严严实实罩在里头。
鹧鸪大惊失色,看着周围圈兵马:“你们……”
地蜈蚣嘿嘿笑着,围着他转好几圈,得意道:“爷爷钻辈子地宫,还算不出你这处门?就知道守在这里,定能逮到好货,来人,将他给抬回去!”
正好拿来向萧王殿下与云门主邀功,或许还能换个朝廷御赐“盗圣”名号,啧啧,光宗耀祖啊。
想想便浑身爽快。
地宫入口,黄庆心痒难耐:“非得等到王爷率军前来,咱们才能打进去?”
“地宫里八成藏着高手,中原武林第。”云倚风道,“切不可轻举妄动。”
中原武林第,那也差不多就是天下第。黄庆又问:“那能打得过吗?”
云倚风答:“说不好。”
说不好,是因为江凌飞目前状态未知,若他尚且清醒,自是切好说,可若已深中蛊毒,成谢含烟操纵下杀人傀儡,那只怕双方难免会有场恶战。除此之外,还有那“深入心脉,运功便会危及性命”血虫,也不知鬼刺有没有替江凌飞解除。种种不确定因素堆在起,令这场对决变得越发不可捉摸,云倚风实在太解季燕然性格,只怕他在殊死决战时仍会百般小心,只求能将江凌飞救下来,可那是等高手,稍有不慎,便……
美哉美哉。
……
玉英骑在马上,穿件鲜红披风,似条赤腹毒蛇,双手握紧利刃,向着季燕然杀去。梁军路包抄围剿,野马部族五千骑兵早已被冲得七零八落,只剩不到几十人护在她身边,做着明知无用垂死挣扎。季燕然侧身躲,以剑鞘将她击落在地,问道:“谢含烟呢?”
“姐姐已经走。”玉英擦去嘴角鲜血,嘲讽地看着他,“此时怕早已乘船出海,你休想带着她去向皇帝邀功!”
“凌飞与玉婶呢!”季燕然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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