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律星点头:“那此事就交给叔叔。”
胡达罕答应声,两人还未来得及走回营帐,前头却突然传来阵喧哗。枚信号弹飞升而起,是有敌来袭信号。
胡达罕大惊道:“莫非除那两万人,大楚还派出其余部队?”
“不像,信号弹只有枚。”耶律星翻身上马,向着骚乱处奔去。
军营里头鬼哭狼嚎,惨叫片。所有人都没有弄清楚,这从天而降佝偻黑影究竟是人是鬼,他们在睡梦中被惊醒,抓过床头长刀还未来得及抵抗,就已经被砍去胳膊,再低头,又恰好看到把钢刀穿过胸口。熊熊烈火点燃帐篷,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道,在西北风助力下,不多时就已经有十余个帐篷被大火吞噬,独臂老妪睁着双血红眼睛,枯瘦手像是夺命爪,向着马背上人狠狠抓去。
园武士平日里训练地方。如同传闻中样,他们不像是人,甚至不像是野人,当真更像是怪物,嗜血凶残,没有痛觉,浑浊眼底永远闪烁着狂躁与怒意,似乎只有靠着无穷无尽杀戮,才能让心中烦闷纾解些许。
“王上。”胡达罕也匆匆登上高岗,“刚刚前哨传来消息,有支楚军此时已经行进到胡杨沟,由先锋官佘莽率领,约两万余人,看方向是冲着军大营来。”
“两万楚军?”耶律星皱眉,“贺晓是疯吗?”
胡达罕道:“也觉得此事不合情理,已经打发他们继续去查探,有消息会即刻上报。”
“除佘莽呢?”耶律星问,“还有谁?”
“保护王上!”众骑兵大喊着。耶律星拔刀出鞘,将独臂老妪打落在地,其余人纷纷涌上前去,又重新与她缠斗在起。胡达罕此时也赶上来,看清局面后略微吃惊道:“只有人?”
“只有她个人。”耶律星道,“不过功夫不低。”
胡达罕招手,立刻便有弓箭手团团围上。更多士兵也飞扑过去,像是吸血虱子般叮在那独臂老妪身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她彻底制住。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发亮,熊熊燃烧大火也已熄灭,焦黑残迹还在冒着青烟,各种桌椅与木桩滚落地,受伤兵士们在医帐前排成长队,痛呼不绝。此等惨状,若说是刚被支军队洗劫过倒也罢,可偷袭者却只有
胡达罕道:“未见其余将领,陆明玉与萧澜似乎也未同行。”
“楚军诡计多端,不可掉以轻心。”耶律星沉思片刻,道,“吩咐下去,全营加强防备。”
“是。”胡达罕又道,“倒是还有个想法。”
耶律星道:“叔叔请讲。”
“既然这回对方来两万人,们不妨先放出去些墓园武士,让他们试试水。”胡达罕道,“也顺便挫挫大楚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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