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弋舟大大
松
口气，整个人因为过于紧绷，此刻有种脱力感觉。
他走到屋内：“老人家，谢谢你救
们。”
老妪哼声：“知道害怕，就别来这栋公寓，这
这里防盗门被换过，比出租屋牢固太多，还有个猫眼，可以让人观察外面景象。
乔弋舟缓缓伸过头去，透过猫眼，像是透过外凸鱼眼睛似，所有景物都变得扭曲起来。
这是乔弋舟第
次这样平静观察着外面，浓雾中只看个大概，他发现蹦跳而过僵尸，身上穿并不是简单红衣。
结合头顶红布，乔弋舟有种对方穿是凤披霞帔错觉。
红色长裙，红色盖头，可不就是嫁衣吗？
两人走到屋子里，才关上防盗门。屋子里虽然没有腐臭，可进入到屋子里之后，香灰气味就更浓。
乔弋舟呛好几下，不停打着喷嚏。
老妪跪到蒲团上，下下烧着黄纸，火盆里扬起火苗，映在她充满褶皱老脸上，有种说不出诡异感。
“老人家，你怎
知道们被脏东西追击？”
老妪呵声：“听惯别人叫老太婆，突然有人叫老人家，反而不大习惯。”
个年迈老妪走出来，身躯佝偻，头发花白，皮肤满是褶皱。
她缓缓抬起头，眼睛像是被人挖，只留下黑黝黝洞，里面还在渗出鲜血。
乔弋舟毛骨悚然，可定睛看，又发现眼前流血，不过是幻觉罢。
老妪哑声道：“在躲脏东西？进来吧。”
看就知道这个老妪是公寓里住户，乔弋舟眼神微闪，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话。
乔弋舟脑子里飞快闪过什东西，却无法让他抓住。
胖子说他在外面数过，这个回形建筑，并没有十八楼，外面只有十四楼。
可管理员却提醒他们别去十八楼，这说明还有四楼在地底下！
乔弋舟心跳加快，面对僵尸时候，下意识屏住呼吸，毕竟他们和僵尸是门之隔！
然而对方袭击目标似乎真只有贴对联出租屋，在寻觅无果之后，便很快离开这个地方。
乔弋舟摸摸鼻子：“长者为尊。”
老妪：“你倒是个好孩子。”
她放下手上黄纸，朝着前方叩拜。
乔弋舟凝望着房间四周，灯光是暗红色，里面摆满香烛纸人，还有些白色花圈，看样子……这位是做白事？
乔弋舟听到门口蹦跳声音，连忙着急走过去。
楚燎低声在他耳旁道：“用嗅觉。”
毕竟不是自己东西，乔弋舟总是没有习惯。
他点点头，轻轻嗅两下，发现屋子里并没有血腥味，反而有种香灰气味。
“里面很多香烛气味，应该没有危险。”
楚燎：“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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