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学会藏,别人不问,他什都不说。
也对,对,怎可能不受伤?
方焱声音发哑,轻柔握住他裹满纱布手:“疼吗?”
乔弋舟个字都没说。
他整个人紧绷如弓,坐在灰色沙发上,只占小小个角。
乔弋舟没有说话,只是被方焱拉着,开始上药。
纱布卷又卷缠住他手,白得分外刺眼。
乔弋舟许久才说道:“江时和林鸽是什关系?”
方焱:“好友关系。”
乔弋舟:“没吗?”
乔弋舟手里玻璃杯太薄,他捏得又太用力,竟个不小心将玻璃杯给捏碎。滚烫热水将手掌烫红,玻璃碎渣也深深扎入肉里。
可乔弋舟却完全感知不到似:“江时要杀,们都想活下去,和他对,是赢。”
这短暂句话里,却让方焱感受到惊心动魄:“凶手可以支使鬼怪,恋人另端又是A队大佬,你们为什还对?”
乔弋舟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声音:“因为只有活下去这件事,不想逃避!”
这铿然声音,像是直击方焱灵魂。
家。
然而除林鸽外,所有人都决定参加这次游戏。
江时是因为生存点数不够,不得不进来。其他几个人,却是害怕只靠新玩家,进入C级难度老玩家会全军覆没。
所有人都想搏搏,险中求富贵。
毕竟队伍进入游戏,单独个玩家停留在主区,是需要支付许多生存点数。
方焱忽然间想起他在主区说过话,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对别人动手
方焱沉思片刻:“江时应该有些喜欢林鸽,但林鸽那个样子,这种事上没心没肺……”跟某个人模样。
乔弋舟眼睫垂下大片阴影:“以后会无条件护着林咕咕。”
方焱重哼声,恶声恶气说:“某个人还是先护好自己吧,身上还有哪些伤?”
乔弋舟:“……肩上,腿上,后背,都有。”
方焱呼吸里都带上疼痛,在他印象当中,以前乔弋舟微微擦伤点,都要叫苦个半天。
试问,他面临这种危机时,能做到这样吗?
方焱几步走过去,心软下来:“你手给,玻璃渣都扎进去,都不知道疼吗?”
乔弋舟怔怔看着自己手,都说十指连心,是不可能不疼。
可他却像是失痛觉那样。甚至于,他渴望着这种疼痛,想要沉溺在这种疼痛当中。
方焱:“你在故意折磨自己。”
方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那江时是怎死?难道是A队大佬杀……?”
他还未说完,便被乔弋舟给打断:“是。”
方焱震惊看着他。
大部分人遇到这种事,不应该逃避,或者死不承认吗?
他为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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