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便来临，虽然是室友，安东尼却没有回来。
等到夜深人静
时候，乔弋舟便小心摸出
宿舍。
他在和克里去食堂时候，悄悄让系统记下路线图，绕过监控录像，找
他径直走向克里，两人
同走出食堂。
安东尼气不打处来：“你给
等着！定会被人鱼选中！到时候研究所除所长，全都得听！还可以得到长生！”
克里怒，乔弋舟却拉着他：“狗在叫而已，跟他计较什
？”克里转念想，倒也是。
人鱼都已经初步选定乔弋舟，还不止条，整整两条都选！
安东尼怎样都没机会……
安东尼眯起眼：“听说你们还克隆条吧？那条倒是有可能选你。”
他态度高傲，仿佛以后乔弋舟都会被他压在下面那样。
克里怒，憋肚子火：“别说自然人鱼，克隆体也不会你这个时时刻刻发骚……”
更过分脏话还没讲出来，乔弋舟就走过去，水杯里水直接从他头顶淋下去。
骂他可以，骂楚燎不能忍。
说：“克里，你好歹也是上代人鱼选中人，吃下他血肉，怎跟个刚来研究所新人混在起？”
克里：“你管！”
安东尼摊手：“行吧。”
他扭捏朝前走，腿故意往里面踹脚。
乔弋舟皱眉朝他望过去，安东尼才笑道：“不好意思，腿长。”
克里心里隐隐产生些许暗爽，看安东尼眼神都同情起来。
—
乔弋舟从克里那里套取更多情报，就比如说喂养人鱼那片水域，是真从深海引流水，只是多条克隆人鱼，就被隔断成两边。
又比如说，自然人鱼是有名字，他叫初。
乔弋舟推测，楚燎大概是对自己名字有感应，而初和楚发音又极像，这才认可这个名字。
明明心里是这想，乔弋舟还要找个借口：“你刚才踹那脚，别以为会忍着。”
安东尼起身：“你！”
乔弋舟抽出白大褂里钢笔，抵在他脖颈：“不好意思，身手也不错，你再动个试试？”
安东尼恐惧盯着自己脖间钢笔看，失刚刚气焰。
乔弋舟瞧见已经达到警告目，便收敛杀意：“下次嘴巴放干净点。”
他端着餐盘，走到最中心地方，灯光照在他脸上，坐姿像是没骨头那样。
克里看不下去，拉着乔弋舟直往回走。
安东尼用叉子戳穿煎蛋，里面嫩黄就流出来：“只要人鱼见到，就定会选。至于你身边那个东方面孔，长相这寡淡……怎可能比得过？”
克里很想告诉他，人鱼已经选。
可这是机密中机密，他又把话给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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