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游戏里负伤,是很常见事情,他回A队时候,随便找个理由解释下就行。
走神,掉以轻心,借口多得是!
可头发……这叫他怎解释?
陈乐川犹如五雷轰顶,丧气跌坐到地上,嘴里不断念叨着:“头发没……头发没……”
乔弋舟快要憋出内伤,还要死死忍着,拍拍他肩膀:“男人嘛,流血不流泪,再隔个月你头发就能长出来。”
“噗。”
个微弱笑意,犹如巨石落地那般,响彻在陈乐川脑海里。
他脑子嗡声,揪起乔弋舟衣领:“你TM看都不敢看!”
乔弋舟心虚撇过眼:“看啊。”
陈乐川自尊心受不,觉得自己从来都没出过这大糗。
他突然摆出这个表情,还像是在憋笑似。
陈乐川才想起,鬼婴朝他咬来时候,自己头顶是有点疼。
他意识到严重性,还以为自己真受伤,伸手摸到自己头顶,表情瞬间僵住。
平?
老子头发呢?
嘴巴里正嘬着茶色发丝,正是陈乐川。
乔弋舟从背后推测出它咀嚼动作,便知道陈乐川大概出事:“不会浪费你制造出来时机!!”
他飞快借由两把匕首往上爬,每次都死死刺入鬼婴肉里。
快!越来越近!
乔弋舟手指够到门票那霎那,鬼婴才失行动力那般,渐渐僵化起来。
陈乐川看着乔弋舟头茂密长发,心里酸得要命。
不是他不曾拥有,而是没能珍惜。
陈乐川气呼呼说:“你竟然能分析出意思,倒是稀奇。
乔弋舟忍得浑身发颤,面颊涨红说:“你头发……会有。”
陈乐川:“……”
笑得声音都在打颤,别以为不知道!
陈乐川泄气极,没想到自己身上竟然会遭遇这大惨事。
如果是负伤,那还说得过去!
他猛然朝着鬼婴望去,瞧见它唇角还有发丝落下来,陈乐川就感觉到阵窒息。
陈乐川伸出双手去摸,连好几下,脸都给气绿。
此刻乔弋舟已经从鬼婴身体上下来,走到陈乐川面前:“们先去地图上那个四四方方房间看看。”
陈乐川:“……你说这话时候,有本事看眼。”
乔弋舟转过头,飞快瞥他眼,又立马挪开目光。
乔弋舟松口气,看到前方玻璃废墟,眼底泛着泪花:“陈乐川,不会忘记你。”
哪知道话音刚落,陈乐川便从废墟里爬起身,拍拍自己肩膀碎玻璃:“妈,好久没有这狼狈。”
乔弋舟:“……”
陈乐川仰起头:“你刚刚说什来着?”
乔弋舟默默瞥开眼:“没、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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