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段白月将易容之物塞到他怀中。
南摩邪唉声叹气,觉得自己晚年甚是悲凉。
也不知何时才能死下回。
泰慈路上,赛潘安倒是准时搭台落座,面前摆着壶茶。百姓连围观他将近个月,见他回回稳赢,都觉得此人估摸是个骗子,那棋局根本就没得解。所以热情也退散不少,四周空荡荡,偶尔有高大马车路过,还会嫌此擂台太占位置。
个须发皆白老者颤颤巍巍,背着个破包袱往前走,看着像是下刻就会昏厥过去。有好心后生看到,怕他会被马车撞,于是扶着坐在边台阶上,又买包子要清水,让他慢慢吃。
“也好。”段白月摸摸下巴,“不过也不急于今天,改日拿着银票去买便是。”
南摩邪道:“那今日要做什?”
段白月答:“继续去会那个赛潘安。”
南摩邪听就泄气:“不去不去,盯着这多天,丝毫进展也无,眼睛都快要对在起。”再不找点别乐子,只怕脑袋上都要生蘑菇。
段白月道:“不去也得去。”
“急不得。”四喜公公用胳膊捣捣他。
段白月道:“嗯。”
四喜公公端来把椅子,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安慰:“外头也好,风景好,凉快。”
段白月:“……嗯。”
微风阵阵,是挺凉快。
肩膀,再想往下,却微微停顿下。
段白月犹豫片刻,掌心试探着探入衣襟,按上那清瘦胸膛。
楚渊将人推开,闪身缩到墙角。
段白月:“……”
楚渊将自己整个人都裹进被子里:“四喜!”
老者连连道谢,狼吞虎
南摩邪大怒:“逆徒,有你这跟为师说话吗?”
段白月将他强压在椅子上:“师父想来应该很愿意易容成木痴老人,去引那赛潘安上钩。”
南摩邪发自内心道:“点都不愿意。”
“师父愿不愿意不重要,愿意便好。”段白月道,“此事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师父若不配合,那便去告诉瑶儿,上回是何人偷他五条翠眼。”
南摩邪:“……”
第二日早,段白月回客栈之时,段瑶还在呼呼大睡,南摩邪倒是起得挺早,穿戴整齐看着像是要出门。
段白月疑惑:“又要去哪?”居然还舍得将头乱蓬蓬白发弄服帖,要知道先前在西南王府时候,金婶婶与丫鬟日日拿着梳子在后头追,也未必能将人拉得住。
南摩邪道:“找中间人,打算在这王城里买座宅院。”
段白月:“……”
南摩邪继续道:“横竖看你这样,往后是要经常往过跑,早买早安心。”
段白月:“……”
段白月:“……”
段白月:“……”
片刻之后,西南王被恭恭敬敬“请”出寝宫,在外头赏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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