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娃娃不懂货。”南摩邪连连摆手,“此物本体乃是上号凌霄木,又在街上风吹雨淋汲取日月精华,方能腐朽出灵性,否则你当为何要叫望月?”
小厮依旧满眼怀疑。
“既然望月已经找到,那便快些去造千回环。”赛潘安道,“倘若再出什事端,可别怪不客气!”
“自然不会。”南摩邪将那截烂木头塞进布包,悠悠去隔壁。方才那赛潘安虽说穿着宽袍大袖,在说话间却依旧能依稀看到手,不再似先前年轻模样,而是已遍布沟壑青筋。
就这点道行,还有胆子出来装神弄鬼。南摩啧啧摇头,喝壶茶后,便躺在床上震天扯呼,派逍遥快活。
段白月原本想回宫,想想到底还是不放心,便跟过去。
“回来。”南摩邪脚踢开客房门。
“大声喧哗什!”赛潘安身边小厮正在打盹,被吓得个激灵。
“找着望月,高兴下都不成?”南摩邪不满埋怨。
听到两人对话,赛潘安披着外跑从内室出来,半截面具下唇色有些苍白。
?”
段白月道:“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也与们并无多大关系。”
南摩邪:“……”
“先前只是想弄清楚,那赛潘安找木痴老人目是什,现在既然已经知晓,就此放弃计划也无不可。”段白月道,“除非师父也想当回侠义之士,助中原武林除去祸害。”
“才不想。”南摩邪果断摇头,却又不甘心,“但为师还没玩够。”
“先生。”那小厮贴身伺候赛潘安几年,还从未见过他这般,于是担忧将人扶住,“可要回鬼乡?”
赛潘安将他把扫开,跌跌撞撞进内室,强行打坐运气,想让体内躁动不安蛊虫恢复平静。
但有紫蟾蜍在花瓶里蹲着,莫说是般蛊虫,即便是蛊王,只怕也会心生怯意,满心只想逃。
体内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赛潘安嘴角溢出鲜血,终于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像自己先前想得那简单。这些蛊虫已在体内蛰伏多年,早已与血脉融为体,如今却挣扎着
苍白就对。昨夜南摩邪回来后,找借口在屋内逛圈,趁机将那只大胖紫蟾丢进墙角个花瓶里,估摸着经过夜,那些蛊虫没少在体内作乱,能站起来便已是运气好。
“望月在何处?”赛潘安问。
南摩邪赶紧将那根木棒抽出来。
……
“大胆!”小厮不满。
段白月头隐隐作痛。
片刻之后。
“你那心上人之不许你去,可没说不许为师去。”南摩邪将包子塞进嘴里,打定主意道,“此事以后便与你无关。”
段白月皱眉:“莫要惹是生非。”
“那是自然。”南摩邪拍拍身上灰,从地上捡起截烂木头棒子,哼着小调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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